“祖母,槿儿也感觉母亲不成能下药害我,定然是她身边的人出了不对,这药如此贵重,母亲定然是托人好生看顾的,普通人可近不了身,下毒之人必定是母亲信赖之人啊!哎,此民气机之毒,令人发指,母亲若不能揪出来,后患无穷!”白木槿主动出来给陆氏脱罪,但是倒是为了让陆氏自断一臂。
“老夫人言之有理,媳妇儿的药材也一向由胡嬷嬷保管,前些日子因她不慎破坏了一支野山参,我怒斥了她几句,又罚了她的月银,想来她挟恨在心才使出毒计,我愿想她是个忠心的,却未曾想来民气难测,是媳妇儿管束不力,请老夫人惩罚!”陆氏终究咬牙供出胡嬷嬷,这一笔账她可全算在了白木槿的头上。
不在场的胡嬷嬷,就如许莫名其妙地结束了本身卑鄙的生命,宿世,她但是活得比白木槿要长啊!木槿在心头暗叹,却没有涓滴怜悯,胡嬷嬷一向是陆氏的亲信,当年母亲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胡嬷嬷这个恶奴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宁国公府是容不下如许的人,杖毙吧!”白老夫人淡淡地瞥了一眼陆氏和白木槿,轻飘飘地就定下了胡嬷嬷的极刑。
陆氏心一横,这个时候只要弃卒保车了,府中高低都晓得,她的贵重物品和药材都是由身边的胡嬷嬷保管的,老夫人和白木槿的话也是直指胡嬷嬷。
白老夫人晓得陆氏在国公府已经根深蒂固,一时半会儿是动不了她的,何况此事她固然晓得是陆氏动的手脚,也没有真凭实据,只要给她点警告,让她今后收敛一些,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