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婠捂着嘴呵呵笑道:“姜太妃但是先帝的妃子,如何不能和先帝论在一起。何况太后都说了,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何况臣妾这姐姐又是引邪招祸的人物。”
姜钰笑着看向她们,道:“是成王妃和姜尚书夫人呐,好久未见,起来吧。”
崔太后的母亲与朱氏的母亲是亲姐妹,崔太后与朱氏与朱尚书是表姐兄妹,朱家则是跟随崔太后一派的骨干力量。
姜钰在想,当时候不是姜婠装病来谗谄她的吗。
姜钰不说话了,脸上的本就不达眼底的笑意敛了敛,面庞淡淡。
姜钰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笑着道:“臣妾本日来,是来跟太后说一件丧事的。太后不是想让李公公掌管胭脂水粉的采买之事吗?臣妾这几日察看了一下,感觉此人的确可堪大用,因而已将他安排进外务府采大班了,特地来跟太后说一声。”
崔太后道:“贵妃来得恰好,无妨也听一传闻说你的主张,皇陵坍塌了一个角,钦天监说是姜太妃附葬皇陵后与先帝的仙魂相冲而至,建议将姜太妃的棺柩移出皇陵。”
姜婠道:“贵妃娘娘过奖了,娘娘如果喜好,臣妾让王府的绣娘给娘娘做一件。”
姜婠和朱氏抬眸看了她一眼,缓缓的站了起来,对她行了施礼,道:“臣妇见过贵妃娘娘。”
甚么原因?
当年朱马守卖力修建皇陵时,不晓得搂了多少银子去,造出了现在这个下个雨就能坍塌的豆腐渣工程。
崔太后不对劲贵妃对姜钰的包庇,皱了皱眉,看向姜钰,道:“皇陵无缘无端坍塌,那贵妃来讲说是甚么原因?”
朱氏忙道:“这类事,天然应当听钦天监的。太后说的对,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说着挑了挑眉,又道:“并且臣妇看,皇陵坍塌之事必定就是姜太妃不祥形成的。”
姜钰听着捂着嘴笑,道:“姜太妃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太妃,竟然能与先帝的仙魂相冲,这也太汲引她了。”
姜钰道:“本宫可衬不起如许的色彩。”说着又道:“本宫倒是想起来,前几日是成王殿下的忌辰,成王妃定是悲伤得很吧,不晓得成王妃是如何记念成王殿下的?”
崔太后通过朱马守握住了工部,是不会这么等闲让他落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