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人家,如果真的两家已经定了亲崔太后也不敢等闲说一句让宁远侯府退了与镇北侯的婚事与长平侯府攀亲,她所思疑的只是寿山大长公主随便编了个借口对付她。
宇文烺撇了宇文烆一眼,道:“朕看临王应抢先算算你那些儿子能不能安然成人,和你的寿命能有多少更实际一点。”
然后酒持续的喝着,饭菜持续的用着,偶尔再有一点小波澜,但却没有不欢而散。宇文烆本日喝的酒最多,最后约莫是有些醉了,俄然站起来对宇文烺道要出去站站醒醒酒。
等喝完了以后,宇文烺又望了望席中,看着前面宇文烆空空的位置,又笑道:“临王醒酒可醒得有一段时候了,别是喝醉了倒在外头了吧。”
姜钰非常思疑宇文烺现在对宇文烆也想来一个眼不见为净,以是竟然挥了挥手同意了。
说着先夹了桌上的一盘喜鹊登梅夹了一块吃了一口,又道:“还是宫里的厨子技术好,这道贺鹊登梅做得真好,臣妹府里的厨子就做不出这个味道来。”
浔阳长公主一见这氛围有些不对,赶紧笑着和缓道:“看二哥说的,您如果然将小侄儿过继出去,您舍得吗?就是您舍得,嫂子也必定是舍不得的。且皇兄正值丁壮,宫里的宫妃们也身材安康正值生养之龄,说不定来岁贵妃娘娘或别的哪位娘娘就给皇兄添个小皇子了。”
而后有一个窈窕的女子悄悄的走近他,在离她三步远的处所跪了下来,轻声恭敬唤道:“主子。”
然后宫宴上的波澜澎湃总算告一段落了,临时的调和了一下,清河郡王和浔阳长公主等人会时不时的给宇文烺敬酒,乃至连宇文烆也会站起来敬杯,只是宇文烆敬酒的时候总会用心笑着拿话隐晦的贬宇文烺两句让画风时不时的严峻一下。而宇文烺则会时不时的赏菜劝菜,对于宇文烆的挑衅以其人之道还之。
说着又望了别的一个也已经空了的位置,又问道:“郑秀士如何也不在?”
镇北侯独孤塭是镇守西北不输于宁国公的将侯,几代以来镇守西北从不参与朝中储位皇权之争。而镇北侯夫人萧氏是老宁远侯的幼妹,二十年前嫁给了独孤塭为后妻。
宇文烺和宇文烆倒算给浔阳长公主面子,没有再说甚么了,各自低头夹了一块喜鹊登梅上的冬菇和鸡脯肉吃了一口,道:“的确好吃。”
宇文烺道:“是吗?大抵是朕健忘了吧。”说完放下酒杯,仿佛并不在乎般的就将郑秀士抛在脑后了,持续与寿山大长公主就萧家至公子的婚事持续说话。
而此时,被宇文烺思疑醉倒在外头的宇文烆天然还非常复苏,他背动手站在一座假山旁,劈面是清爽的轻风。
崔太后天然不会让长平侯的嫡女去给人做妾,长平侯夫人是谁,是宁国公崔玢的嫡长女,是崔太后的远亲侄女,她的女儿也就是崔太后的远亲侄孙女。
崔太后听着“哦”了一声,声音冷了几分,道:“大长公主别是在对付哀家,哀家记得镇北侯夫人独一一子一女,可都不过才十几岁,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孙女。”
浔阳长公主捏了一把汗,只感觉这顿宫宴真的是她吃过的最辛苦的宫宴。然后看着两个兄长争锋相对,又赶紧出来打圆场道:“二哥和皇兄老是说这些话做甚么呀,这菜再不吃都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