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宇文烺就在这里,而她又是真正的孟蘅玉,宇文烺听到如许的话不说要嫌弃了孟蘅玉,对周耘更会是起恨心,搞不好还会起杀心。就算宇文烺没有听到,传到别人的嘴巴里,那也是对她的一大把柄。
这位周大蜜斯这般不给脸,姜钰也有些不想服侍了,敛了脸上亲热的神采,声音微冷的道:“哦,本宫倒是不晓得,表妹与淑妃另有这般友情。”
但这些也都罢了,最令她讨厌的她的是因为她的二哥周耘,自小宠嬖着她甚么事都顺着她的二哥,只要触及到孟蘅玉就会不再依着她,反而偏袒着孟蘅玉。小时候她用一只狗去吓孟蘅玉令她跌倒在地,成果自小就疼他的二哥竟然就因为这打了她一巴掌。她但是从小到大,连父亲都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的。
说着又叹道:“畴前看娘娘与我二哥走得如此近,臣女还觉得娘娘会嫁给我二哥当我的嫂嫂,最后倒没想到娘娘却进了宫当贵妃,不幸我二哥长情,至今不肯结婚,也不幸了梁家的女人守着与我二哥的婚事,今后怕是要忍耐夫婿心中另牵挂她人。”
说着端起桌子上的茶,小小的抿了一口,却又用心叹了一句,道:“的确是好茶。”
这孟蘅玉的性子与之前有了些窜改的,但还是一样的令人生厌。
方才还说不想喝她的茶,如何现在又喝了,这世上如何会有这么令人讨厌的人呢。要看她不是周弼的女儿,姜钰真想一杯茶水往她脸上泼了上去,趁便让人揍她一顿。
周雅琳道:“臣女的事情,娘娘不晓得的多了。臣女与娘娘固然是表姐妹,但是自小又走得不近。”说着对姜钰笑了笑,道:“娘娘,您说是吗?”
姜钰倒是也并不真的是为了碧玺鸣不平,不过是为了岔开话题免得这位周大蜜斯再胶葛之前孟蘅玉与周耘的干系。
周雅琳却持续道:“周孟两家固然是亲戚,但臣女母亲归天得早,两家走动得少,娘娘的性子狷介自大少与人靠近,令臣女实在不敢靠近。倒是臣女的二哥,性子暖和,才气与娘娘玩到一起去。”
另有当日孟蘅玉算计二哥的事情,弄了一个碧玺到了他们周家府上来,实在是令她讨厌得很。恨屋及乌,周雅琳天然连碧玺也非常的不喜好。
姜钰内心却不爽得很,开口道:“表妹慎言。本宫畴前与你二哥不过是表兄妹之谊,表妹这话可轻易让人曲解。表妹看模样是不喜好本宫,但也不该如此冤陷本宫,乃至连本身兄长的名声也不顾了。”说着又“哦”了一声,倒又想起甚么似的,道:“何况你二哥畴前喜好跟本宫走得近,莫非不是因为当时碧玺是本宫身边的丫环的原因。提及来你二哥对碧玺的情深意重,本宫与你们都是看在眼里,当初不是还想拐带碧玺出宫私奔来着。如此两情相悦的有恋人,本宫也非常乐意成全,这才将碧玺赏赐给了你二哥为妾。”说着又笑,问道:“对了,碧玺去你们周家也好些日子了,不晓得她过得如何样了?”
周雅琳也对着姜钰笑,但神采却不觉得意,乃至有些用心轻视,伸手在青花瓷的茶碗上碰了碰,让人觉得要端起来喝的模样,但接着却又将手放开了。然后用了一种用心挑衅的语气,微微扬了扬目光,笑道:“娘娘这里的茶或许是好茶,可惜臣女方才在淑妃娘娘宫里喝茶喝得撑了,现在却不想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