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听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这事理连墨玉这宫女都明白,他周耘如何就不明白了呢,还想带她逃离皇宫?真是脑抽进水了尽给她找费事。
宫里到处都是耳朵,他真是嫌她日子太好过了,想给她来点盘曲?
这日子如何过得这么不舒坦呢。
孟蘅玉身边就墨玉和碧玺两个靠近的宫女,既然她不是她身边给周耘通报动静的人,那就应当是碧玺。
墨玉道了一声是,然后缓缓的起来,才道:“娘娘,您之前跟周表少爷是差点定了亲,但是现在您都已经进了宫做了皇上的贵妃,周表少爷还老是如许传信给您,对您不好。”
要不然方才应当会叫她带谷莠下去歇息,而不是让碧玺去。
阿谁周耘也真的是大胆,敢在天子的御花圃里就跟她说要带她走的话,他是真当皇宫是他家后花圃了,还是他感觉最伤害的处所就是最安然的处所?
姜钰又想到给她递纸条的孟萱玉,不晓得这个女人又是甚么企图,想干甚么。她可不信赖她对孟蘅玉会有甚么美意,肚子里必定窝着坏水。
姜钰想不通,拍了鼓掌,筹算干脆去前面宫女住的院子看看谷莠,这丫头恐怕此时内心还别扭着,也不晓得她的伤如何样了。
墨玉想了想,没有再多问,接着又问起道:“对了,娘娘,您留下奴婢,但是有事叮咛奴婢?”
姜钰抬了抬手让她起来,对她道:“起来吧,本宫并不是要责备你,本宫只是想要体味环境。”
姜钰招了招手又让墨玉过了,墨玉看着有些迷惑,但还是走过来蹲在了姜钰身边。
姜钰放下鱼食,拍了拍额头,真是脑袋疼心绞疼满身都疼。
想着内心哼哼了两声,难怪本日她在御花圃会往阿谁方向去恰好就碰上了周耘,想起来不就是碧玺说了一句“那边的桃花开得都雅,娘娘要不要畴昔看一看”吗。
姜钰点了点头,道:“这件事你做的对,今后再有周表少爷这类人传信出去,你还是给烧了。不过有一点,你得奉告本宫,也好让本宫内心有个数晓得如何应对。”
说着又有些抱怨的道:“周表少爷是周大将军的儿子,就算万一真出了事,看在周大将军的面子上,皇上也不敢将他如何样。可这宫里的是非多,若被人发明,娘娘少不了被人拿住一个私相授受的把柄,如果让皇上晓得,就更不得了了。”
姜钰拍了拍她的肩膀,悄声又道:“本宫本日在御花圃碰到了周二公子,你晓得他跟本宫说甚么了吗?他说要带本宫分开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