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弼道:“臣是来给娘娘请罪的,理应如此。”
姜钰道:“快将他请出去吧。”
姜钰一副对劲的模样,点了点头,又道:“至于碧玺,想来她这丫头对周中郎也故意,不然也不会做出昨晚的事。算了,女大留不住,本宫就做主赐给周中郎吧。只是这碧玺跟从本宫多年,却不能随便去了你周家。过几日本宫选个黄道谷旦,亲身让人风风景光抬到周家去。”
碧玺明天早晨被带返来以后还是被放在她本身的房间里,只是屋子内里多了几个宫人守着。
姜钰又问:“皇上甚么时候返来?”
姜钰看着他笑道:“左武侯大将军快快请起,左武侯大将军是国之栋梁,皇上的忠臣贤臣,行此大礼倒是折煞本宫了。”
周弼道:“臣那不肖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然想拐带娘娘的宫女出宫,实在罪该万死。只是看在臣独一两个儿子的份上,还请娘娘从轻发落。”
姜钰道:“事情既已经产生了,幸亏没有变成不成挽回的境地。只是这周中郎该如何措置,要不要从轻发落,却要等皇上返来看皇上的意义,本宫一个妇道人家,实在不敢做这么大的主。不过这要说在皇上面前帮周中郎说两句好话,本宫还是办获得的。”
姜钰道:“问我?”呵了一声:“我如何晓得。”
万对劲恭敬笑道:“娘娘聪明圣明,说话全面,天然是滴水不漏的。”
不过他来得比她设想得早,看来传言说周弼宠小儿子倒真不是谎话。
姜钰睡饱喝足了以后,抬手挽了挽袖子,终究有表情来措置事情了。
内里宫人出去通禀:“娘娘,左武侯大将军来了。”
左武侯大将军周弼,姜钰在宫里糊口这么久,倒是还没见过这位鼎鼎驰名的大人物。
周弼道:“谢娘娘,娘娘的恩德,臣和周家铭记于心。”
万对劲道:“主子必然让人传信给皇上,说娘娘甚是驰念皇上。”
周弼再次道:“臣罪该万死。”
姜钰叹了一声,道:“不是本宫说,周中郎明天早晨干出的事情,实在是让本宫……”想了一下,实在想不出一个描述词,干脆道:“让本宫一言难尽。”
她甚么时候说驰念他了,可真会曲解她的意义。
姜钰道:“大将军,本宫也并不是要难堪周中郎的意义。只是周中郎喜好碧玺,跟本宫说一声就是,本宫再跟皇上说一声,看在大将军忠心的份上,莫非本宫和皇上连一个宫女还舍不得给。再说本宫还喊周中郎一声表哥,喊将军您一声姨夫呢,莫非还会不肯意成全了表哥,何必闹出明天早晨这么大的阵仗,皇上晓得了不免要活力,还让故意之人觉得周中郎想拐带出宫的是本宫,你看着曲解不就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