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叮咛道:“让她出去吧!”
姜钰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宫女有些奇特,看着姜钰问道:“娘娘,您在说甚么呀?”
搬凳子的两个宫女面面相觑,然后依言将凳子放在了姜钰中间,姜钰又笑着对徐昭容招了招手。
但是明天一大早皇上就让万公公来提示她,别忘了把凤玺、账簿和对牌交到紫宸宫。
姜钰将凤玺重新放回匣子,笑了笑,对徐昭容道:“昭容辛苦了,本宫倒是没想到昭容你会这么快将这些东西送来,还觉得你会将它们留在穗兰宫再赏玩两天呢。”
宫女答复道:“娘娘,您口味喜平淡,重口味的东西一贯不喜好,特别是辣的,更是一点不沾的。”
姜钰一脸的亲热和蔼,拉了徐昭容的手放在本身的手上,悄悄的拍了拍。
谷莠道了一声是,脸上镇静的道:“娘娘放心,奴婢必然会好都雅着昭容娘娘。”
最后干脆往床上一躺,断念了,闭着眼睛道:“来吧,皇上想干甚么就干甚么。”
徐昭容忍不住道:“娘娘放心,这凤玺是真的。”
姜钰笑着转头对徐昭容道:“本宫比来研制了一莳花茶,非要用荷叶上的露水泡制最好。本宫想泡给皇上喝,偏没有荷露。以是劳烦昭容你去御花圃的荷花池,帮本宫汇集一瓮荷露返来。”
姜钰心伤得想哀嚎,要不要运气这么背。
姜钰“嗯”了一声,让宫人先去把凤玺拿过来。
徐昭容咬着牙,狠狠的道:“孟蘅玉,算你狠!”
但这一次,宫人放下帐子吹熄灯烛出去以后,宇文烺却俄然从身后抱住了姜钰。
宇文烺换好寝衣,昂首看了床上一眼,挥了挥手让奉侍他的宫人走来,然后走过来,翻开了被子,睡在了姜钰的身侧。
谷莠从内里走了出去,手里捧着一个两海碗大的水瓮,对姜钰屈膝道:“奴婢在。”
徐昭容内心嘲笑,嘴上讽刺道:“臣妾不敢,臣妾还怕迟了一刻半刻娘娘会治臣妾的罪呢。”
徐昭容是往紫宸宫送凤玺、六宫的账簿和对牌来的。
被骗了被骗了!
她本想将凤玺干脆给了太后,她晓得太后必然也想要这枚凤玺,有本领她孟蘅玉就去景安宫要去。
姜钰道:“皇上让你帮手本宫,你晓得帮手是甚么意义吗?就是统统你都得听本宫的。不过昭容放心,本宫会好好照顾你的……”
徐昭容脸上不屑,她才不信赖孟蘅玉会有这么的美意,说不得就是设好了圈套在等着她。
说完将水瓮塞到徐昭容手上,笑着道:“昭容娘娘,请吧。”
说着对谷莠道:“谷莠,你陪着昭容一起去,本宫要的是昭容那双工致香盈的手汇集的荷露,可不要甚么宫人粗糙的手汇集。”
徐昭容却并不动,只是狠狠的瞪着姜钰。
明显行动亲热,但徐昭容却感觉像有毒蛇在她手上爬一样,恨不得将她甩开。
宇文烺却俄然垂下眼来,本来还纹丝不动放在她胸口上的手俄然伸了出来,微凉的掌心从她温热的身材里滑过分开,最后还体贴的替她拉了拉衣摆,温声道:“睡吧,你明天要将宫务接过来,有得忙,好好歇息。”
姜钰美意的提示她道:“这时候已经不早了,再晚一会太阳都要把露水晒干了,昭容不筹算从速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