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公非常的大怒,却也晓得小陈氏是向来不给他面子的,能敢真的将小厮叫出去,他不想在小厮面前丢脸,因而指着小陈氏,咬牙恶狠狠的道:“你等着,小陈氏,看我不迟早休了你!”说完阴着脸肝火腾腾的出去了。
寒麽麽道:“听清楚了就要记在内心,不但要记在内心还要记得要做。”
寒麽麽持续道:“你们听着,不管在国公府其他处所如何样,但静院内里,夫人最首要,你们以夫报酬先。今后不管是夏姨娘也好,国公爷也好,或者是太夫人也好,该拦的拦,该打出去的打出去,有甚么事都有我担待着。都清楚吗?”
寒麽麽笑着小声的道了声是。
小陈氏抬脚筹办从小佛堂出去,刚跨了一步又想起了甚么,停下了脚步,当真思考了一下才记起来她还想叮咛甚么,对寒麽麽道:“你明日去一趟高阳王府,将高阳王妃请到赵国公府来一趟。”
几个丫环站了起来,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才谨慎翼翼的看着寒麽麽。
小陈氏听着屋里的动静,微微皱了皱眉头,但却并没有展开眼睛,手里的佛珠未曾断续的转动,转一颗佛珠念一句经,未曾被屋里的动静打断。
赵国公听着终究停下了谩骂声,而后阴沉着脸瞪着小陈氏,怒道:“小陈氏,你想赶我走?你别忘了,这是谁家。我是这个府里的国公爷,我才是一家之主,我想去那里就去那里,就是你的静院也一样。”
寒麽麽看着她们绝望的摇了点头,问道:“你们就那么怕国公爷吗?让你们将国公爷扶出去都不敢。”
小陈氏的父亲和母亲寿陵郡主都已经归天,她又并无兄弟,娘家已经无人,独一的姐姐大陈氏也早已过世,大陈氏过世后小陈氏与周家也已经冷淡。高阳王府是小陈氏的娘家,算得上是与小陈氏最亲的人家。
几个丫环看着赵国公暴怒的模样相互对视了一眼并不敢上前,寒麽麽是畴前从郡主府跟着小陈氏一起嫁到赵国公府来的,颠末的事情多,天然也没有小丫环对赵国公的惊骇,眉头一敛,冷声道:“还不快将国公府扶出去,莫非任由国公爷在这里说醉话让人看笑话不成?如果你们扶不起来,就去内里喊两个力量大的粗使婆子出去。”
高阳王府念及亲情固然还经常照顾小陈氏,但现在袭爵高阳王爵位的是小陈氏的表兄,毕竟隔了一层,小陈氏平时无事并不大爱费事高阳王府。
说完也不再与她们多说,摇了点头再次出了佛堂,去写了帖子赶去了高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