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崔冕这些年花名在外,总跟外头的女人胶葛不清导致浔阳不满,此中恐怕多数还是崔冕的启事,因而又道:“提及来浔阳也是阿冕当年本身求娶的,现在娶返来了,又不好都雅待,阿冕究竟想如何?”
一想到这个儿子,安国侯夫人也有些活力。她在这里焦急上火,他却还跟没事人一样,感觉打了公主这金枝玉叶也没甚么大不了。
皇上现在看崔家不扎眼,正愁着找不到机遇发作崔家,这个机遇岂能放过。
崔太后道:“赶在天子之前先将那两个女人措置了,另有阿冕招惹的那些花花草草,全都措置洁净。然后你领着阿冕恭恭敬敬找浔阳赔个罪,请浔阳回公主府去,让阿冕今后安循分分的跟浔阳过日子,少给哀家肇事。幸亏阿冕固然动了手,但浔阳伤得并不严峻。伉俪床头打斗床尾合,哀家会催促浔阳不跟阿冕计算。但哀家警告你,不要再让哀家再次听到阿冕又在外头拈花惹草又跟浔阳起争论的事。浔阳再不济,那也是独一的长公主。打了浔阳就是在伤皇家的颜面,再有下次哀家也救不了他。”
约莫是刚起家的启事,她身上还穿戴寝衣,内里只随便的披了件外套,头发也未挽起。
安国侯夫人赶紧道:“是,臣妇归去就让阿冕进宫给浔阳赔罪,让他接浔阳归去。”只是安国侯夫人还是有些担忧,抬着头对崔太后道:“只是臣妇担忧,这件事已经闹到了皇上那边,皇上那边恐怕不会这么悄悄放过阿冕。”
说到这里安国侯夫人却忍不住为儿子向崔太后抱屈,道:“太后,要论孩子的事真的不能全怪阿冕,浔阳自进门以来先对阿冕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这看着不满那儿看着也不满,又常常不准阿冕近身,就是想要孩子也要浔阳肯让阿冕进房才成。这浔阳也是霸道善妒的性子,本身不让阿冕近身,又不准阿冕碰别的女人,更不准他报酬阿冕生孩子。”
安国侯夫人听着大惊失容,睁着眼睛道了声“甚么”,然后便伸手抚着额头,感受身材摇摆起来,一边焦急的道:“太后,这可如何办的好,侯爷这几日又不在京畿,臣妇一个妇道人家,只能来找您拿主张。太后您可必然要救救阿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