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现在看崔家不扎眼,正愁着找不到机遇发作崔家,这个机遇岂能放过。
一想到这个儿子,安国侯夫人也有些活力。她在这里焦急上火,他却还跟没事人一样,感觉打了公主这金枝玉叶也没甚么大不了。
崔太后怒问道:“那你想如何,让堂堂长公主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崔太后听完,冷冷哼了一声,道:“他倒是长本领了,连公主这金枝玉叶都敢打。”说完又目光凌厉的看着安国侯夫人,严声责备道:“哀家早就与你们说过,不得宠嬖孩子。哀家看阿冕现在如此胆小妄为,都是你这个母亲教诲倒霉,放纵他的成果。”
崔太后约莫是因为就寝中被唤醒,又或者是因为听到崔冕这件事,此时安坐在寝殿内的榻上,脸上的神采并不好,乃至是显得有些阴霾和略显蕉萃。
安国侯夫民气里也有委曲,安国侯崔玟的儿子是多,但她亲生的却只要崔冕一个,她不宠着他能宠谁。
再想到崔冕这些年花名在外,总跟外头的女人胶葛不清导致浔阳不满,此中恐怕多数还是崔冕的启事,因而又道:“提及来浔阳也是阿冕当年本身求娶的,现在娶返来了,又不好都雅待,阿冕究竟想如何?”
安国侯夫人愣了一下,然后道:“臣妇尽焦急着阿冕了,那里故意机管那两个女人。”
安国侯夫人出去后,一下子就扑着跪倒了崔太后的跟前,红着眼孔殷道:“太后娘娘,您快救救阿冕吧。”
但此时安国侯夫人却也只能揽下这罪恶,红着眼跟崔太后请罪道:“是,都是臣妇的错误。但请娘娘看在阿冕是您远亲的侄儿的份上,拿个主张帮阿冕避过这一劫。”
约莫是刚起家的启事,她身上还穿戴寝衣,内里只随便的披了件外套,头发也未挽起。
崔太后道:“赶在天子之前先将那两个女人措置了,另有阿冕招惹的那些花花草草,全都措置洁净。然后你领着阿冕恭恭敬敬找浔阳赔个罪,请浔阳回公主府去,让阿冕今后安循分分的跟浔阳过日子,少给哀家肇事。幸亏阿冕固然动了手,但浔阳伤得并不严峻。伉俪床头打斗床尾合,哀家会催促浔阳不跟阿冕计算。但哀家警告你,不要再让哀家再次听到阿冕又在外头拈花惹草又跟浔阳起争论的事。浔阳再不济,那也是独一的长公主。打了浔阳就是在伤皇家的颜面,再有下次哀家也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