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黑了黑脸,神采有些发怒。浔阳长公主是她的小姑子,更是她的嫂子,皇后此时很有一种自家人竟然跟她的仇敌走在一起的被叛变的气愤感。
崔家这些年居功自大,或许还真没将宇文家放在眼里,起码是没有对皇家的畏敬。
正在此时,紫宸殿外俄然传来了一阵响声,有宫女仿佛在拦人道:“皇后娘娘,请先容奴婢出来通禀贵妃娘娘一声您再出来。”
姜钰又指了指小几上放着的夜明珠,道:“这个还请长公主收归去吧,无功不受禄,这么一份大礼,本宫可不敢收。”
不过浔阳长公主所求之事,姜钰估计得悬。现在崔氏把握全部辽东的兵权,宇文烺临时底子没有才气完整与崔家撕破脸,除非他不要全部辽东了,以是恐怕宇文烺临时不会为浔阳长公主出这个头。
姜钰这时候站起来,对皇后屈了屈膝,笑着道:“是皇后娘娘啊。”又道:“皇后娘娘不必责备浔阳,是本宫将浔阳请来陪臣妾说说话的……不知皇后娘娘来臣妾的紫宸宫是有何事,啊,臣妾方才听到仿佛是皇后在诘责臣妾为何要换掉椒兰宫的宫人,以及臣妇为甚么要打淑妃。”
皇后听着先是“呃”的愣了一声,非常思疑的看了姜钰一眼,见姜钰笑眯眯的,又问道:“不知皇后觉得如何?”
姜钰心道,好了,不消她盯着,皇后就会看着椒兰宫的宫人重新换过。
姜钰笑道:“本宫固然爱权,但也看得清楚情势。你说本宫是和皇后分享宫权好呢,还是一小我紧紧捏着宫权然后等着太后搀扶别的一小我来夺本宫的宫权好呢?”
浔阳长公主欢畅笑了起来,道:“臣妹谢过嫂嫂,皇兄如此宠嬖嫂嫂,嫂嫂的话天然会听一二句的。”
浔阳长公主听着点了点头,比起让太后别的搀扶一个不晓得脾气甚么样的人来,脑筋单蠢的皇后的确是更好节制和忽悠一些,让她挂个掌宫的名头,使点小手腕就将她挂空了。
浔阳长公主捂了嘴笑,一副嘲弄她的神采。
姜钰道:“倒另有如许的事情?那驸马爷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浔阳长公主挑了挑眉,脸上的神采淡淡,站起来对皇后屈了屈膝,道:“见过皇嫂。”
再说了,宫里皇后健在,无病无痛,也未见大的不对,她这个贵妃超出皇后执掌宫权,迟早要被内里那一群鼻孔朝天的朝廷命官喷成奸妃,自古奸妃可都没甚么好了局。
姜钰道:“皇后娘娘,昨日太后娘娘已经表示过臣妾了,臣妾也感觉臣妾办理这么大一个后宫,确切是才气有所不逮,以是臣妾请娘娘和臣妾一起掌管后宫,教养宫人。”
皇后再次问道:“本宫问你话,你如何会和贵妃走到一起。”
皇后这才想起本身的要紧事来,决定临时不跟浔阳长公主计算,因而跟姜钰道:“对,本宫问你,你凭甚么换掉淑妃宫里的宫人,又为何掌掴淑妃。你本日不说出个以是然来,本宫这个皇后可不会悄悄的放过你。”
皇后哼了一声,道:“贵妃,本宫晓得你向来善于能言巧辩,但是本日的事,可不是你能言巧辩就能乱来畴昔的……”
说完又红红火火的分开了,就像她来时气势汹汹的模样,不一会就分开了紫宸宫,往椒兰宫去了。
浔阳长公主非常不满,哼道:“皇嫂说的甚么话,皇宫是臣妹的娘家,臣妹如何就不能返来。贵妃是皇兄的妃嫔,臣妹又如何就不能和她说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