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笑了起来,将字据收了起来,谨慎的放在身上,对崔太后道:“是,臣妾信赖太后的言而有信之人,这份字据臣妾会随身带在身上,今后,臣妾也必然会经心极力的为太后娘娘效力。”
姜钰再道:“再有,空口无凭,臣妾不是不信赖太后娘娘,如果娘娘能为臣妾立一字据,臣妾必然能更加放心的为太后效力。”
姜钰只要一打豪情牌,谷莠就感受没招,只好乖乖的让她喂着,过一过照顾病人的瘾。
崔充仪对低着头,提着裙子站起来,微微对崔太后屈了屈膝,然后便恭敬的站到了一边――与皇后比起来,崔充仪的确像是崔太后的丫环,而崔充仪给本身的定位仿佛就是丫环而不是崔太后的侄女。
姜钰一副被她看到,将袖子拉下将手臂上的伤口遮住,一副要坦白的道:“没,没甚么。”
见姜钰出去,她并没有扭头乃至没有抬眸看她一眼,仿佛与她毫无相干一样,一向当真的捶着腿。
崔太后内心倒是冷冷不屑的哼了一声,毕竟是年青的女人啊,以是天真,觉得立个字据就能有所保障。
等姜钰喂完以后,她将碗放下,拍了鼓掌,然后道:“好了,等过两个时候,再让承香给你擦一次药。”说着又道:“提及来那位临渊国师对你倒是挺美意,明天早晨让人给你送了一瓶伤药来,闻着倒像是好药。你明天就试一试他的药吧,看看结果如何样。”
崔太后最后道:“好,贵妃既然不放心,哀家就给你立下这字据。”说完叮咛中间的崔充仪道:“姿容,去让良姑姑把哀家的私印取来。”
崔太后招了招手让姜钰上前,姜钰只好上去,坐在了崔太后的中间。
崔太后翻开匣子,取了私印,没有涓滴踌躇的在字据上重重的按了一个印,然后问姜钰道:“贵妃这下可放心了。”
崔太后抬眼看着姜钰,眼中含着笑意,但却让人感觉凌厉。
崔太后见了,声音淡淡的问道:“贵妃的手如何了?”
姜钰默了默,然后才答复道:“也并没有产生甚么大事,皇上命临渊国师在太澹神宫设坛作法,说要送淑妃小产的孩子早登极乐,非要请了臣妾畴昔看着,说要让臣妾熟谙到本身的罪孽。厥后,太澹神宫不晓得如何的起了火,皇上查也不查,非说是臣妾身边的一个宫女纵的火,要把她打死。
说完挥了挥手,让殿内的宫人都下去,只留了一个崔充仪在身边。
姜钰的日子并没有轻松太久,因为崔太后又派人来找她了。
说着从身上取出一张纸来,摊开在桌子上,对崔太后再道:“这字据臣妾已经拟好了,太后娘娘只需在这上面盖一个您的私印便可。”
崔太后道:“你说说看。”
崔太后又伸手过来,要拉姜钰的手,姜钰却在这时疼的“嘶”了一声,然后崔太后适时的看到了姜钰手臂上被纱布缠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