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睿轻笑一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苗条的手指伸到了她散落在脸颊处的秀发上悄悄地抚了一下,“你在外流浪的这一年多,就没听过有关皇族的事情,就没听过新即位的天子已经将后宫拔除,只留中宫吗?”
“说甚么回报!这都是我心甘甘心的,谁让你是我的老婆!”祁睿垂怜地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微顿后眸光一沉,遂即低声开口,“若内心真的有些过意不去,不如早日地给我添个孩子,也让我享用一下做父亲的兴趣!”
司徒颜红唇轻颤,她瞳孔睁大不成置信地看着他,“如何能够,我如何能是皇后。”
祁睿见她神采不对,剑眉刹时拧在一起,同时抓住了她的双手,“颜儿,如何了,但是那里不舒坦,啊?”
司徒颜踌躇后还是点头,祁睿勾唇笑的邪气,“那现在我后宫没别的女人了,你是不是该放下心结了!”
司徒颜倒吸了一口气,双眸瞠大,透着不成置信。
男人的一句简朴的话,就像是高山上的一声雷,刹时炸的司徒颜脑筋发晕,久久回不过神儿来。
司徒颜忍不住抽泣了起来,内心不晓得是该欢畅还是该无地自容。
一句话说完,她几近想找地缝钻出来,她可真是害臊,竟然和男人在这里说这些的话。
“跟我回京吧,这两天就解缆。”祁睿攥紧她的手,“我们回京前要先去终南山,你失忆离京,我寻不着你,便对外宣称你是为父皇母后祈福去了终南山。眼下也有一年多了,朝中表里对你去终南山一事多有思疑,这个时候,你如果从终南山回京,有关你的谎言便会不攻自破。”
“皇后的身份没你想的那么可骇,只是一个头衔罢了,你不必担忧!”祁睿握紧她的手,“你心善,为人谦恭风雅朴重,就这些就够了,作为国母就够了!其他的,我会帮你!”
明显是很感性的事情,如何再从他嘴里说出来这么的这么的让人脸红呢。
天哪,她如何能够会是皇后,如何能够,如何能够……
“孕育孩子那里有那么快的,这段时候我们先练习,回京后再侧重的实际,争夺回京没多久就怀上,如许别人也说不出甚么来了。”祁睿轻笑,抱紧她往二楼走去。
国母?
祁睿本来峻厉的双眸垂垂地闪现出笑意来,他原觉得她是惊骇皇后这个唬人的称呼,现在看来她想的更多的是和众女共侍一夫,她内心是太在乎他了,以是才这么一再的不想做这个皇后,不去接管她。但是,她可晓得,他已经为闭幕了后宫,此生只留她一个女人拉?
“你没有骗我,我真的是皇后啊?”司徒颜感觉他的话很像戏言,她不太信赖。
司徒颜点头,承认了他的安排。她内心非常的打动,如何也没想到他会为她做的这么多,她司徒颜何德何能获得他如此的对待。
司徒颜不竭地摇着头,她不信赖,不信赖。
俩人目光相对,司徒颜涣散的明智好一会儿后才垂垂地回笼。
“你的意义是……你只要我一个女人?”司徒颜吃惊的嘴里都能塞进一个鸡蛋。
皇后,国母,她如何能够是,想也不敢想。
祁睿俯身,在她光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是啊,我都二十四五了,一个孩子都没有,你不感觉我很不幸吗。何况,我要再没孩子,那些老臣该有定见了,他们一有定见,我们可就有大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