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伴计当即拍着胸脯道:“女人可算是来对了,要说可靠,这金陵城里我们宝恒钱庄认第二,就没钱庄敢认第二;至于利钱也是决然不会少了女人的。”
“这可奇特了,既不存银又不取银,那来钱庄做甚么?”
杜鹃目光一闪,摸索道:“既然不是存银,那必是为了取银,对不对?”
杜鹃缓过神来后,拉下他的手,“这些银子都是给睿王的?”
一向到杜鹃走得不见人影,伴计还痴痴望着,直至后脑勺被人用力打了一下,方才回过神来,陶安不知何时站在他中间,拧着眉毛道:“瞧甚么呢?”
“这倒也是。”杜鹃点点头,故作不经心肠道:“我刚才出去的时候,看到一小我出去,他也是来这里存银的吗?”
杜鹃故作茫然隧道:“蔡管家?是哪家府里的?”
“是。”在目送东方溯拜别后,蔡元谨慎翼翼地揣着银子去了宝恒钱庄,陶安一传闻他来赎东西,当即拿来押在那边的一叠子屋契田单,在各自点清后,蔡元告别拜别,在他走后,一起暗中跟从的杜鹃走进了钱庄,伴计瞧见她出去,赶紧号召道:“这位女人,是要来存银还是提钱啊?”
大雨还在持续,打在窗台上哗哗做响,在小厮将棋盘上用玉石打磨成而的吵嘴棋子重新装入盒中后,中年人低声道:“公子,固然北周这会儿只能集合二十万雄师,兵力不及齐国,但北周始终是第一强国,号称拥兵百万,一旦给他们充足的时候集结兵力与粮草,逼退齐国只是迟早的事情,我们……要不要助齐国一臂之力,让北周完整翻不了身?”
伴计奥秘兮兮隧道:“都不是呢。”
“这个……”这一次,伴计显得有些游移,杜鹃摇着他胳膊娇声道:“说来听听嘛,我包管不奉告别人。”
“八九不离十,睿王走后,我曾瞧见掌柜的收起了一大叠东西,当时有一张掉了下来,我帮着捡起,发明是一张田单,所属人是睿王!”
“不然呢,你另有更好的解释吗?”说到这里,伴计严峻地叮咛道:“这件事可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掌柜的非打死我不成!”
杜鹃“噗嗤”一笑,抿唇道:“看你模样高高大大的,想不到胆量这么小,行了行了,我包管跟谁都不说,能够了吗?”待得伴计点头后,她看了一眼内里的天气道:“我得归去了,不然家里人该焦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