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妃。”在命杜鹃捡起那几匹划破的锦缎后,赵平清快步拜别,在她们主仆走得不见身影后,阿兰有些担忧隧道:“宗姬,您不怕她去王爷面前告状吗?”
在命她们将锦缎放在桌上后,蔡元笑道:“请王妃渐渐遴选,王爷说了,只要您喜好,悉数留下也无妨。”
“出嫁时,母亲给了两大箱的料子,充足裁制好几年的衣裳了,这些料子,还是姐姐留着吧。”
赵平清咬一咬唇,眼圈微红隧道:“平清向来没有健忘过本身身份,更未曾……”
沈惜君一怔,旋即脸上出现一层嘲笑,“她倒是脚长,本身就来了,让她出去。”
杜鹃面色惨白隧道:“你若敢胡来,王爷他……他必然不会放过你!”
赵平清没想到她会俄然有此行动,惊诧道:“姐姐你这是做甚么?”
“那就有劳王妃了。”在蔡元拜别后,沈惜君扬一扬脸,道:“阿紫,你去请平妃过来。”
沈惜君冷哼道:“只要一看到你这张虚情冒充的脸,我就如何都欢畅不起来。”
“如果你真记得,就不会缠着王爷,频频令我尴尬;更不会擅闯东院,借端带走慕千雪。”沈惜君厉声打断,在稍稍平复了肝火后,冷言道:“赵平清,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包含你是如何嫁进睿王府的,今后给我安安份份待在你的西院,不然下一次,这剪子划得可就不是锦缎了。”
东方溯借蔡元之口传来的话,令沈惜君欢乐不已,伸手抚过层层叠叠的锦缎,浅笑道:“这怕是不太好,如何着也该拿一些去给平妃,蔡总管你说是不是?”
“王爷现在忙着出征之事,哪有工夫见她,再说……”沈惜君红唇微勾,打量动手里的剪子道:“她能够告状,莫非我们就不可吗?”
赵平清推让不过,只得选了五六匹,“多谢姐姐,这些充足了。”
“杜鹃不懂事,请姐姐息怒。”赵平清拉过浑身生硬的杜鹃,谨慎翼翼隧道:“但是平清那里做得不对,惹姐姐不欢畅?”眼角余光一向盯着沈惜君手里的剪子,一旦有所不当,立即便可避开。
“充足就好!”沈惜君笑意深深的说了一句,随即来到长窗前,拿起本来用来修剪花枝的剪子,未等世人明白她的意义,剪子已是用力划在那几匹锦缎上,每一匹都被划出一个庞大的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