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辈子再做兄弟！”哑忍好久的泪水自予恒眸中无声滑落。
“大哥请说！”
这废太子的身份另有些用处。”
王虎无法地点点头，拱手道：“二殿下深明大义，必为世人奖饰，千古流芳！”
予恒又气又急，“你疯了是不是，就你这副身子板，风吹着就倒了，还如何兵戈？”说着，他又吃紧朝肃老亲霸道：“皇叔祖，予怀混闹，如何您老也跟着他一并混闹？从速让他们退下。”
“大哥，我迟早都要死，与其死在床榻上，不如战死疆场，起码死得其所，也算是……稍稍弥补我之前犯下的错。”“你不会死的，纪院正另有那么多太医，他们必然能治好你的病，你要弥补，等病好了今后有的是时候弥补。”面对予恒的话，予怀苦笑不止，“大哥，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我问过纪太医，除非华佗再世，
“世人唾骂也好，遗臭万年也罢，都不过是身后空名；此人都死了，还在乎这些做甚么，你说是不是――皇祖母！”予怀一边说一边往前走着。
现在，城下的兵士已经集结，只等主帅一声令下，便会出城迎战，予恒急得眼睛都红了，“你如果还认我这个大哥，就立即罢手！”
在予怀筹办分开时，刘虎二人追了上来，跪下道：“多谢二殿下禁止大殿下犯险，卑职二人无觉得报，唯有跟随二殿下出城杀敌！”
肃老亲王甚么也没说，只是不住地点头感喟，做出这个决定，对他来讲并不轻易。
“好。”予恒用力点头，沙哑隧道：“除非马革裹尸，不然毫不让萧军踏入金陵一步，但你也要承诺大哥一件事。”
“万一真的有古迹呈现呢？”予恒咬牙道：“父皇，姨娘，你都不管了吗？还是说你想让我惭愧一辈子？”“古迹……”予怀涩涩一笑，“哪来这么多古迹，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至于父皇和母妃……”他眼底掠过浓浓的思念与哀伤，半晌，他尽力挤出一丝笑容，“不是另有大哥吗，信赖大哥必然会代我尽孝
“我不管你用甚么体例，总之必然要活着返来，我们兄弟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你……你如何就是不听呢！”目睹予怀筹办下城楼，予恒恨不得冲上去拉住他，无法被绑动手脚，连走一步都难，只得道：“予怀，就当年老求你，不要出城！”
予怀唇角微弯，勾画出一道冰冷的笑纹，“你猜，如果我带着你出城迎战萧军，成果会如何样？”
予怀愣了一下，旋即暴露一抹清澈的笑容，“好，待我返来以后，与大哥痛饮，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