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凌无双还记得皇甫睿渊,还爱着皇甫睿渊,她或许还能容得下她。如果她的内心只要国恨,只想杀皇甫睿渊,她风翎萱就算是背负上再大的罪恶,也绝容不下她凌无双。
“好。”郁采珍微点头,不放心肠又打量她一眼,才退了出去。
不管她如何对他,如何放开他的手,他都奉告本身,她是情非得已,实在她内心是爱得也很伤,也很痛。一杯忘情水却试出了如许的成果。
“呵呵!”他冷冷地笑,泪光明灭的眼中尽是浓厚的自我讽刺。本来,她不爱他,她向来都没有爱过他。
目送郁采珍分开,殿门关起的声音碾过心头,她缓缓转了身,在床上坐下,指尖悄悄地抚过明黄的丝被,唇畔含着笑,泪珠却一颗一颗滚落在丝被上。
“珍儿晓得了。”郁采珍哽咽着,“小师叔……”
郁采珍的眼眶潮湿,不忍再看皇甫睿渊,别过甚,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指甲扣进皮肉里的疼才气提示她不要健忘对凌无双的承诺。
门外的郁采珍听到声音,冲了出去,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