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再帮你。”拓跋焰烁冷着一张脸,“只是事关虎儿的性命,才放你入营。”
拓跋飏看着如此毕恭毕敬的凌无双,半晌未语未动。
拓跋飏沉吟半晌,沉声安抚道:“清清,这事就交给孤王来措置,你归去等动静,切莫再轻举妄动。”
古清清不慌稳定地说:“他帮我进大营,是我为见你而做的战略。我现在去见他,是去话旧,若你不悦我便不会晤他。”
“我晓得,另有大王和显帝。”谁都想一石二鸟,最后还要看谁的心够狠。
凌无双在中虎帐帐中悄悄地坐了一个时候,也未见拓跋飏返来。她站起家,正踌躇着是否要去找他,便见帐帘俄然被撩开,拓跋飏神采沉寂地呈现在门前。
这时,他的身后有脚步响起。看着溪水中映着的娇小身影,他的内心竟是莫名一喜,高大的身材微动,想回身,却又强迫本身忍住了。
幽娆婆婆感激地扯了扯唇角,却如何都笑不出来。她走畴昔,抱过痕儿,轻声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