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柳姨娘又接着道,“正如太太所言,奴婢被冤枉了不要紧,可不能让真凶清闲法外,不能让二爷和林姨娘的孩子死不瞑目,大夫都说药渣里边多出来一味藏红花,那必定就是府中人放的,这藏红花不比旁的,府中账目上必定有记录比来谁买过这味药,去处又在那里。”
说完这些后,柳姨娘又接着道,“迎春,当日去拿药,但是你和映月一块的,药方当时可有让药铺的大夫确认过有没有题目?”
剧情如此反转,是云萝没有推测的,看着柳姨娘眼中异化着的欣喜,云萝更是必定这里边有题目,连出声道,“老祖宗,这事太太必定是被冤枉了,林姨娘,你快奉告祖母,你被柳姨娘威胁谗谄太太的事情。”
柳姨娘话音刚落,云萝就发明吴氏的神采俄然一变,眼底带着几分急色,眉宇间更是透着不安,直觉心底“格登”一响,那股子不安,顿时变得更加浓烈起来。
“二太太,这药是你在用,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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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吴氏脱手的,那么这统统最大的怀疑必定就是柳姨娘,并且她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安排和行动,若说她真的那么美意,那前面就不会有逼迫林姨娘嫁祸吴氏这事。
“老太太,这药方确切是保胎的方剂,剩下的几包药,也是遵循方剂抓的,没题目,至于这药渣,里边多了一味藏红花,这藏红花但是有活血服从的,恰是妊妇的大忌,如果耐久喝掺杂着藏红花的药,不出半个月,孩子必定要保不住的。”
看着柳姨娘装出那副悲伤难过的模样,云萝差点就脱口而出,说出她不是柳姨娘所生的话来,幸亏明智将到嘴边的话给拉了返来,她如果现在说这类话,空口无凭,没人会信赖她,反而会认定她在胡说八道,怕是连吴氏也会觉得她疯了。
公然,秦氏将账目拿出来看,发明半个月前,吴氏因着月经不调,请了大夫过府,开了一个调度身子的药方,方剂里头就有一味藏红花的药。
这统统停顿,仿佛都是为了自证明净,可云萝却较着感觉吴氏是一步步踏进了柳姨娘事前筹办的圈套里。
点到本身的名字,映月连点头,“嗯,真的没题目。”
面对秦氏的诘责,吴氏点了点头,不过开口解释道,“老太太,媳妇这弊端已经好几年了,您应当是很清楚的,这药方是我常用的,但媳妇绝对没有效这个藏红花害林姨娘的。”
柳姨娘不慌不忙地替本身辩白,秦氏闻言,立马道,“孙嬷嬷,还不去请个大夫进府,查一下药方可有题目,林姨娘,剩下的药包在哪,待会让大夫一块查验一下。”
“老夫人,这下奴婢的明净能洗清了吧,府中都晓得,太太不喜奴婢,奴婢一向在木槿园,嫌少去松园,不成能偷走太太药包里的藏红花,然后放到林姨娘药中去。”
有了秦氏的叮咛,上面的人办事速率很快,孙嬷嬷亲身交代管家去请大夫,而映月也连把剩下的那些安胎药药包全都找出来,一一摆在桌上。
陈大夫话音刚落,吴氏只感觉双腿一软,整小我都站不稳了,若非青杏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吴氏,吴氏怕是当场就要摔到在地。
“太太,若真的不是您,那你大可把你喝剩下的药包拿出来查抄一下就晓得,若藏红花还在,那申明跟太太无关,若不在了……”前面的话,柳姨娘没有说下去,可嘴角却勾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