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看着林芷萱和林嘉宏还是一脸的心疼:“哎呦,那也太不像话了,这真是连官宦家的女眷都敢抢,不可不可,可不能再出门了,如许乱的时候,也就是若萱那丫头混闹,竟然非要你们过来,你瞧瞧,竟然闹出如许大的事情来,这如果被你娘晓得了,怕是要吓坏,也心疼坏了。”
林芷萱没有来得及细想,便被三太太拉着一边往老夫人处走,一边一向在问路上究竟是如何回事。
三太太听了,仓猝道:“哎呦,归去甚么,别归去了,外头如许乱,宏哥儿也在都城住下吧,等外头温馨些再归去。”
三太太的两个贴身的大丫环和领着林嘉宏出去的一个小厮俱是躬身应着,从速去了。
三太太领着林芷萱和林嘉宏出来,才进厅堂的门,三太太也不因着林芷萱二人见礼,便先对老夫人嚷了起来:“哎呦,老夫人,您可不晓得,这几个孩子一起上遇见了多么可骇的事,难怪担搁了这么些日子才到,他们竟然赶上了悍匪,只小厮就死伤了一大半,林家四女人也受伤了,现在还昏倒着呢,我才叫人送去了本来给安排的住处,又让人去请了太医。”
林芷萱听着大太太温婉驯良的声音,忍不住打量了这位李家大太太一眼,只看面庞气韵倒是比三太太更加慈蔼端庄些。
三太太还欲说甚么,只见绕了这大半天,进了一个角门儿里头便豁然开畅,恰是李家的主屋,老夫人住的处所,飞檐漆柱非常的气度,上书三个赤金大字“福寿堂”。
林嘉宏陪着笑道:“现在外头才闹了地动,又闹瘟疫,闹饥荒,到处都乱的很,各地官员管着赈灾的事都管不过来,那里还管得了那些神出鬼没的悍匪,现在到处是流民,各府的官籍登记跟不上,到处的人都乱了。他们抢了人便逃,查都没处查去。”
老夫人一句话,倒是吓得林若萱仓猝止了哭腔,擦干了泪,跟老夫人赔罪道:“是媳妇想差了。老夫人说的是,来了就是好了。”
三太太也是仓猝上前跟着打圆场,笑着道:“是是是,能安安稳稳进京就好,我瞧着亲家哥儿和女人都是风尘仆仆的模样,实在劳累了,若萱又怀着身孕,不如我领着她们归去好生安排吧。等早晨再过来给老夫人叩首。”
本来听了林芷萱一行遭受悍匪,仿佛筹算问些甚么的模样,但是听了三太太厥后的言语,便仿佛将话都咽了归去,只道:“既然是如许,就先去疗伤安息,等晚膳的时候再过来。”
老夫人并不像平常富朱紫家的老太太普通痴肥富态,反而样貌非常肥胖均匀,脸孔寂然,不常带笑,眼眸通俗锋利,鼻梁矗立,薄唇微微下垂,一看就是个短长角色。
老夫人倒是冷声道:“就这点子事还用得着你们两个正房太太畴昔?你还是留在这里陪着我吧。”
林若萱说着,竟然抹起泪来,林芷萱忙赔笑,劝着林若萱说本身没事,一点伤都没有受。
林芷萱瞧着这三太太也是至心心疼她的模样,也晓得她们做母亲的人,等闲听不得这个,便也不再说下去,只好生劝着说:“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和哥哥都没有伤着,哥哥归去以后天然也是缓和缓母亲说的。”
本来听了林芷萱竟然赶上悍匪的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