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倒是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打趣着道:“你们三女人是要做甚么帕子,竟然要贡缎?我前两日才和太太将家里压箱底的布料盘点了一遍,别说我这里没有,便是太太那边也没有那样的缎子。”
秋菊道:“像是她本身要去的。”
林芷萱笑着道:“不碍事,来个丫环奉侍我,我辛苦甚么,何况也不消我亲身教,天然有你和顾妈妈呢。你若同意,我便放你一天的假,你归去跟你家里人商讨商讨,也不能只我们在这儿替他们筹算,也要看他们愿不肯意不是?”
见夏兰出去,秋菊冬梅仓猝出去奉侍着,林芷萱瞥见他们两个,才拿起了斑斓坊的绣活,往床上一歪躺下了,一边对她们道:“可累死我了。”
夏兰天然明白林芷萱的顾虑,也感觉林芷萱想的非常殷勤,点头应着:“只是如许辛苦了女人。”
未几时便有丫环出来让秋菊出来,只是此人却不再是柳香,而是小丫环秀儿。
柳香含笑看着秋菊:“里头二奶奶正和王福百口的说今春上面庄子上换把头的章程,女人还是略等等吧。”
秋菊笑着道:“有劳姐姐了。”
她本来是在顾妈妈部下的,顾妈妈回了林芷萱处,黄妈妈顶了顾妈妈的缺,一旁刚接了宝莱阁钥匙的苏婆子也赶着来问:“是呀,三女人屋里如何了?只传闻今早捆了个婆子出来。”
胡婆子心底暗喜,苏婆子倒是不解,不是一向都说三女人与二奶奶非常密切,情同姐妹吗?
冬梅应着,上前去取了林芷萱手里的锦缎和丝线,自去撑撑子穿了针线。
王福满是林家的总管,王福百口的常在表里院行走,也是极有脸面的人。
秋菊明白了林芷萱的意义,点头应了。
秋菊将林芷萱问她要两尺贡缎的话和陈氏一说。
冬梅天真地瞪着大眼睛看着林芷萱:“女人那里累,冬梅给您揉揉。”
柳香出了一口气,却也不敢非常的怠慢她,毕竟现在二奶奶与三女人干系不错,如果惹出别的甚么闲话来坏了主子的事就不好了,柳香看着秋菊服软,才笑着道:“想来二奶奶也快叮咛完了,我再去给你问问。”
林芷萱点头,又想起甚么似的对秋菊道:“顾妈妈那边你也经常提点着她些,另有你们,平时没事儿多到处走动走动,总没有坏处。”
林芷萱道:“你若说不清这锦缎的模样,她天然会挑好的给你看,你捡着类似的给我借点儿返来就好了。”
林芷萱点头,表示她快去。
秋菊面上却还是还是笑着,随秀儿出来,公然陈氏只道秋菊是才来,笑着问她来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