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在一点一点的流逝,那些藐小的经脉也逐步被一个一个的霸占,先期进入这些经脉的法力与试图进入的法力前后夹攻这些小小的关隘,不竭扩大着裂缝,直到全数翻开通畅无阻为止,但也正因为如此,才使我感受愈发的疼痛,非人所能接受的,估摸着如果我还活着,怕是会活活痛死,但现在我已经只是一个魂体,再死,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这是一个紧急关头,绝对不成以认输!守着残留在脑海中的一丝腐败,我苦苦地接受着这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如果握修炼的时候再悠长一些,稳固第一层如天境地个百八十年,这些个小关隘实在也就已经被法力贯穿的差未几了,绝对没有现在这般痛苦,但从第一层到第二层的冲刺,前前后后算起来还不到一个月时候,现在要一下子全数冲破,天然是万分的痛苦。
和第一次一样,我仍然没有立即展开眼睛,而是体味着法力暴涨后的感受,熟谙着这具已经几十年没有动的身材,比及四肢垂垂的规复了知觉,我才展开双眼,一阵乌黑的光芒从我眼睛中激射而出,房间的大门被我的目光给刹时击穿,门口一向保卫着的蔡振华此时冲了出去,瞥见我后,赶紧低下头。挥了挥手表示他出去。
砭骨的疼痛,这是我现在所能感遭到的独一感受,如此的直观,如此的锋利,从无到有,从微小到强大,疼痛来的越来越较着,汗水一滴一滴不住地往下滴落着,但是我却喊不出一丁点的声音,虽说已经是魂体了,但仍然感觉节制不了本身的各种感官,仿佛跟着法力渗入的加快,力量也被一丝一丝地抽离,最后连嗟叹都成了遥不成及的胡想。
“额,这是部属应当做的。”愣了一下,蔡振华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