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追兵凶悍,一起流亡本来就伤害,我怎能让你再入险境?阿爻,近些光阴你为我和公主的事本就劳心劳力,我不肯再――”
我接过水囊,翻开饮了一口,接着说道,“不如我们兵分两路。等追兵前来时,你与公主乘机下车拜别,我驾马车引追兵西去,等追兵走后你可带着公主乔装入城镇,我再给你两张足以乱真的路引,残剩的也川资充足你入镇今后再寻一辆马车往北大漠而去。”
这话便显得有些虚假了,话都说成如许了,莫非还不是赶我走?
吴戈的眉头皱起来,想说些甚么,却被公主拉住衣袖,只盯着我看了几眼,毕竟未出声。
自从上一次对话后,梅公主的气色食欲较着好了很多,垂垂规复神采。我们半途停歇歇息的时候也随之较着比之前少了些。
梅公主也是公主,堂堂公主竟然能够对一个乡野女子说出这类话,实在让我匪夷所思。
“你若还是不放心,比及了北大漠以后,我们便分道扬镳,今后你与吴将军长相厮守,我自去寻我的活路。”
梅公主凄凄一笑,“我二人?吴戈,你口口声声报恩,怕是将你的心也报给了她。你顾恤她的身家性命,又可曾想过我?”
梅公主微微蹙起眉头,秋水般的大眼睛望着我,“阿爻女人,你别曲解,我没有赶你走的意义。现在危急未除,等我们摆脱追兵,到了北大漠真正安然以后再做商讨。”
见我一脸茫然,梅公主一咬牙道,“你若情愿,我能够和你一起嫁给他。我做大,你做小。”
这一次我们只歇息了一会儿,便重回马车,这一次,马车日夜未停,驰骋了好久。
吴戈一夜未睡,与我同在一车的梅公主精力倒是很好,夜里在车中睡得稳,不似前些日。
说着,我看了在一旁悄悄握紧手的梅公主,不等吴戈开口,持续道,“梅公主现在身材大愈,想来没有我也不会有题目。”
莫非她对吴戈的情深竟已至此,竟然心甘甘心的与其他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
梅公主一顿,手绞着衣裙一角,看着我不语,像是在等我表态。
吴戈压抑着嗓音。
梅公主意我不语,又补了句,“阿爻,你救我们二人道命,我与吴戈都感激你,你若同意进门,我定会象对待本身的亲妹普通对你,你看如何?”
最后还是定了定神才说道,“公主,你的美意我心领了,但我的确没有这个意义。我固然出世乡野,却也认定的是平生一世一双人,我若想要看上了哪个男人,那必然是只要我与他成为一对,绝没有旁人的能够。”
无袖是我在地府打仗过的独一公主,生前坠楼而死的故事尘寰至今有所耳闻,在地府七十余年的共同糊口也使我见地过她公主独占的性子,那便是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