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死了,为甚么不散去?这里有甚么东西?”
我细心检察墓室的墙壁和脚下的柴炭层,没有看出甚么不平常的处所。感觉如果有题目必然是在柴炭层的上面,归正棺木的底板侧板都已经式过,没有可疑的处所,干脆把一侧的柴炭都倒到棺材里,弄出墓室的底来看看有甚么!借着蜡烛和洞口漏出去的亮光挥着铲子干起来。柴炭固然算不上潮湿但也接收了墓室里的潮气,没有折腾起多大的灰尘,很快死者头顶一侧的柴炭被我都装进棺材里,死者的骷髅已经被埋在底下了。看看底下的青砖无甚非常,就把左边的柴炭倒过来到空位上,然后是脚端和右测。最后只剩下死者右边的方向见底没有柴炭,棺材盖也盖回到棺材上,没有任何现。我在狭小的墓室里折腾的也实在累了,看看蜡烛已经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完整的绝望了,就一下躺在柴炭上,筹办歇一下就出去。脑筋里想着乱七八糟的题目,还策画着如何样把土填返来把这坟场规复原样,免得被村民现出了事就不好了。
一个声音,或者说是一个认识在说:“好了,不要打了,再打他就会散掉,再也聚不了形,就会形神俱灭的!”
“甚么境地?”
“活人的体例就叫死了,活人没法进入阿谁境地。你也想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