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奶娘就这么一个女人,难不成还赶了她出去不成。
萧玉珠惊奇于这还未说好亲的小丫环跟她亲娘的类似,一会没接上话问为甚么。
萧府自从二爷萧运达从知州被贬为知县后,就没起过甚么鸡飞狗跳的波澜了。
他们长房这一支,今后恐得她劳心几分才行。
萧玉珠看她又将近扑天打地了,根本来不及揣摩她的话意,下认识就怕春鹃儿闹得她脑门疼得早晨都睡不着觉,便开口小声厉喝道,“再哭撕烂你的嘴!”
萧玉珠看她脖子要再长点,那架式就要探出墙门外去了。
转头,又不知要听到多少公开里的挖苦。
她家二叔从知州贬为知县,那也还是个七品官,可她爹就算没贬,也只是个县主薄,九品芝麻官,还得听知县调谴,归知县管。
她也是为主子着想,可主子只会罚她。
但萧玉珠不知此次的亏她吃不吃得起,毕竟是一辈子平生的大事,忽视不得。
长房大女人萧玉珠听着自个儿屋前有人跑过的声音,脚步扑达扑达响得短促,她柳眉一挑,但眼波未动,渐渐把针从布里拉过来,绣着绣框里的那朵白莲花。
从窗边坐回正堂的萧玉珠正拿了本诗书在瞧,听到门响她未解缆子,这静得不平常,倒让她抬起了头去看人。
这咋咋呼呼,出不得台面的丫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