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忙于对付剧毒腐尸和李楚婉聚魂的事,也没太重视。这会儿经他一说,就感觉伤口又麻又痒,并且另有玄色的血丝在往内里冒。
我和周天赐同时痛骂起来,把他们的八辈祖宗都抬出来骂,但是,这些人一点都不为之所动。大抵是我们的骂声影响到了他们看戏的表情,两个流里流气的家伙抡起锄头砸了过来。
人群中,几个年青人听到老者的话,顿时起哄的问猴脸男人,敢不敢在这里现场直播。
统统人都愣住了,直直的盯着猴脸男人。而苗可儿已经跃到了周天赐跟前,手上划动了几下,绑在他身上的绳索就断了。
站在门口的两村民顿时应了一声,回身消逝在夜色中。
周天赐推开我,细细检察了苗可儿的伤势,长长舒了口气,又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
我找到黄帅,他神采惨白得吓人,肚上的伤口发黑发紫,还披收回腐臭味。不过暴露肠子的位置,被缠上了一块布条,应当是周天赐从衣服上扯下来的。
苗可儿倒是没她那么惨,只要后背受了些伤。不过身上的衣服却被撒破了,暴露点点春光。
我被他看得发毛,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特么的恐吓人。
周天赐放下苗可儿,说我们是来这里玩耍的旅客,白日在山上迷了路,一向转到现在才出来,正巧路过谢良村。
“你的意义,是我将近死了么?”我笑了笑,俄然感觉死也并不是那么可骇。从我被怪老太带进坑的那刻起,我就想到了今后会随时面对灭亡。
普通而言,祠堂是供奉祖宗的处所,会遭到祖宗的庇护,浅显的幽灵是不敢出去的。而这里,从表面上看,祠堂修建得古朴寂静,却阴沉逼人,不但没有遭到庇护,反而成了邪物居住的处所。
我们被绑住后,带到了谢良村的村祠堂,一进门,我就看到内里有几只阴魂在吸香。中间还围着十几个孤魂,眼巴巴的看着阴魂。
“快去请九爷过来,祭奠杨霜需求他白叟家开坛作法。”老者沉声喝道。
我两眼一黑,脑袋里嗡嗡作响,面前的统统都变成恍惚起来,看得不那么逼真。各种声音交叉在一起,刺痛着耳膜。
老者微微点头,说归恰是要拿去祭奠的人了,随便猴脸男人如何都行。
正想着,老者大喝了一声,说按祖上传的端方,谁动了杨霜的坟,就要用谁的鲜血去祭奠,今晚我们都得死。
“我能够帮你搞定尸毒,但要平分开了这里,回到胡正阳那边再作筹算。”周天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