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地府印记,已经变成了一团蓝色的光焰,每拍出一掌,光焰像弹射出一点,落在鬼婴石像上。凡是被蓝色光焰击中的石像,内里的鬼婴都跳了出来,或蹲在地上,或上前抱住我的腿。
我回过神,带着他们走到那扇密封的小石门。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受本身仿佛飞起来,往上冲天而去,乃至在耳边,还响起呼呼的风声。
鬼婴被收,通道里的九鬼灭魂局也就破了,我们快步进入石室,就见门口处倒着一个倾倒的木偶。
没想到,我这一掌,将石像给拍裂了,内里的鬼婴跳了出来。
不但如此,我发明手上的地府印记竟然闪现出了幽光,还传来阵阵热感。阿谁“敕”字比之前要细弱了一圈,透着地府的严肃。
我心跳加快,朝着霞光的方向缓慢而去,仿佛即将从一个破败腐朽的旧天下,进入另一个充满朝气的新天下。
就在我抬起地府印记,又将气味运到掌心,要朝红肚兜鬼婴拍去时,黄帅俄然拦住我:“别如许,实在它们赋性不恶,还很不幸。没出世就被打掉,身后还不得安宁,被人锁住灵魂后,又用邪术炼成鬼婴,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受人操控身不由己,给它们一次机遇吧。”
迷惑之间,石像又动了起来。但此次我看得很清楚,统统的石像都是跟从被我踢飞的那尊石像而动,它的个头较着比其他石像都要高大一些,色彩也更深。
看到绿光,我头嗡的一下,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脚像踩着绵花似的,有种虚脱的有力感。接着,满天下都变成了一种压抑而深沉的茶青色,令人莫名的烦躁和委曲,另有无端的痛恨和蔼愤。
“轰……”耳边猛的传来一声巨响,双眼一黑,就见面前如同玻璃般的俄然破裂,我终究回到了实际。
黄帅和吕典围着我说着甚么,可现在我的耳朵只要嗡嗡的声响,甚么都听不见。
好久以后,我才听到了黄帅跟我说话的声音,他问我有没有事,接着将血玉递过来:“戴上吧,我们抓紧时候……”
我恨恨的白了他一眼,说刚才老子差点被鬼婴害死,特么的还滋养它们的魂体,有病吧。
固然人影的脸面被遮住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他就是明天我碰到的白衣男人。
我心中一乐,看来这玩意是个禁止鬼婴的宝贝,也不知对其他邪物是否一样有效。
终究,在我的正火线,呈现一抹红光,像是早上初起的朝霞。
想必又是因为血玉的启事,把鬼婴给吓得掉落下来了,特别是闪动的红光,令鬼婴非常惊骇,乃至看都不敢看。
吕典看到白衣男人的那刻,忍不住惊叫起来:“白……白董……真的是你么?你如何会变成如许?”
一靠近石柱,我就浑身都不舒畅,总感觉那些坛子里有甚么东西要出来。
我瞅了红肚兜鬼婴一眼,恨意难息,心想只要将它给灭掉,其他鬼婴应当就不敢再冒昧了。
我拍着头接过血玉,戴到脖子上,然后问他那些鬼婴上哪去了。他指了指我胸口道:“全都在血玉里……唉,唉你急甚么,听我把话说完……”
我惶恐失措,对着那尊石像又是一掌拍去,同时身材今后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