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休想,身为地府阴差,本该恪守职责,遵守阴阳法例才是。如何能为了一己私欲,作出残害无辜、丧尽天良之事?
“小兄弟,我晓得你是地府新招募的差吏,念在同僚一场,我们又是被逼无法的份上,还请放一条活路。”曾有钱上前跪到地上,不幸巴巴的说道。
我说如何抓,他们是魂体,我是肉身,速率不能比呀。
谁知就在这时,王晓云俄然一跃而起,挥起哭丧棒砸过来。他嘴上骂咧咧的,说我这类菜鸟还想在他面前玩偷袭,的确是找死。
像阿谁黄道长,就是级别最低的幽冥教使者。
临走时,他又特地交代,这处所已经被幽冥教盯上了,让我们速速分开为妙。
为了办理教徒,幽冥教还设立了很多职能机构。有甚么香主、堂主和使者,他们或为浅显人,或是阳身阴差,漫衍于各个角落,对教徒的活动停止监督。
“快点走,前面另有个八品阴差,如果被他堵住,咱哥俩明天就要交代在这了。”王晓云催促还在发楞的曾有钱,见他不动,干脆也懒得管了,挥着哭丧棒往前飘去。
看到我,他俩微微怔了怔,仿佛并未放在心上。我一边假装甚么都看不见,一边渐渐走畴昔,左手悄悄放在后背,筹办来个俄然攻击。
“我没事,只是先前灵魂就不稳,刚才又被打得差点散开了。”马居易的魂体忽明忽暗,声音忽小忽大的道:“快去抓住曾有钱和王晓云,它俩才是今晚要拘魂的工具。”
“你……你也是八品阴差?”曾有钱惊奇的说道,声音都在颤栗。
往回走的路上,我问他俩谁熟谙韩诚。王晓云稍稍顿了顿,转眼去看曾有钱,曾有钱转头微微一笑,说韩诚是他表弟。然后问我如何俄然说到他,莫非是熟谙他?
哭丧棒在我跟前十几公分处停下来,王晓云的魂体一震,我手上的地府印记打进入了他的体内。他的魂体像被火烧着一样,升腾出袅袅的黑烟。
我怕这俩家伙使诈,便让他们走前面,我跟在后。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发明他们不诚恳,我不会部下包涵。
特别是钱道长,即使他身上贴着锁魂符的,还是难逃魂飞魄散的了局。
再看他方才扔过来的东西,本来是一块光彩深红的木尺。木尺一面雕镂大写的“灵”字,一面刻有“镇”字,拿在手上沉甸甸、冷飕飕的。
我略为游移了一下,差点就心软放了他们。可转念一想,放掉他们无异于助纣为虐,一旦他们失势还会残害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