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本身真的很幸运,有慈爱的父皇和母后,有两个视她为宝的姐姐,狐族高低统统的人都很尊敬她,心疼她。
打扮台前,玄飞雪梳理着一头垂地的银发,木梳划过发间,带着淡淡的暗香,梳齿间,没有一根断发。
但是,父皇和母后就做到了,从藐视着父皇母后百年如一日的相敬如宾,她们几个姐妹看着心中非常恋慕,心中早已悄悄下定决计,要像父皇待母后普通,找一个一心一意对待本身的人,不然,甘愿毕生不嫁!
“别说我们,这都是你一小我惯的……”
“但是父皇,那如何能一样,您和母后是青梅竹马,豪情深厚的不得了,你们是至心相爱的。但是……但是飞雪连要嫁的那人都没有见过……”
看了一圈书房的安排,除了一个练习书法的桌案,一个床榻,就是这个打扮台了。
莫非我的大好光阴都要华侈在这个鬼处所吗?
美人对镜打扮,连她本身都不由得咂舌,甚么叫倾国倾城?抚摩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她忍不住的高傲,不画而翠的细眉下,一对儿诱人的桃花眼,高挺的琼鼻,水嫩欲滴的樱唇,她对着镜子抛了个媚眼,再送一记飞吻。
“母后!”
却没有看到过,这类似是透过氛围,深深记念与不舍的目光。
“父皇……”
“我讨厌你们……呜呜呜呜……”
“我不!我不要嫁给阿谁甚么慕风!”
这就是她想要的幸运。
父皇在记念甚么?又在不舍甚么?
谁也不能!
即便她晓得,他的心中始终深深藏着另一个女人,但是那又如何呢?她才是玄瞳独一的女人,她具有了他全数的和顺,他们另有三个灵巧斑斓的女儿……
莫非父皇要把我一向关到出嫁的时候吗?
要说最可惜的,就是她没能遗传了父皇的那双赤红色的眸子。
她贴在父皇的怀中,随便的撒娇,父皇总会揉着她一头顺滑的银发,各式宠溺和放纵。
玄飞雪一愣,父皇这是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