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正巧了,柳某本日前来就是给康少来送钱的啊!”柳山笑着道。
“是。”柳诚点头应道。
“但我们能够别的找人采办啊!”柳诚眼睛一亮,“只要出面之人不是我们柳家的就行。”
昨日何安带着着贵重的染紫色配方前来投奔,明天一早他便开端停止了染布。
“此事怕是行不通。”柳山摆了摆手说道:“我们需求那么大的量即便是别的找人也会让人起疑,在这阳州城内又如何能逃过伯爵府的眼线?”
看来这柳山是筹办压上全数身价大干一场了,不过如此才好啊,买了我家的丝绸,用我的假配方染出来废布!
“你……”柳山面色一变,那日被王康从柳家赌坊赢走两万多金币,才使得他不得已找金宇商会假贷。
“可市道上已经没有能买到的商贩了,我们需求的量又大。”柳诚也是面露难色的说道。
既然已经定了下来,那必然要做好万全之策,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他必然要把李清曼捧上花魁。
“富阳布庄?”闻言柳诚一惊,“富阳布庄是王鼎昌的核心财产,生长多年有着大量的纺织作坊,天然能有我们买到的原始丝绸,但那但是我们的死仇家,他们如何会卖给我们?”
“哦?”听了这话,柳山眼睛一亮,他的预感公然是没错的,看来本身是找对门路了。
柳山笑道:“我这不是晓得康少缺钱特地来找你的。”
“柳家主那里的话,”王康迎了畴昔,“就是是以比来花消太大,府上那吴管家又以我父亲不在为由,不给我拿钱,现在眼看我那青楼的补葺,都要歇工了。”
如果等富阳布庄那边发觉,可就错过先机了,毕竟他们也不敢包管,王康会不会把配方奉告第二小我。
“而其他的商贩,我去扣问都说手里没货。”
…………
“可我们之前与王康那厮产生诸多冲突,他会卖给我吗?”柳诚迷惑的说道。
柳山道:“富阳布庄!”
柳山叮咛道:“你去查一下王康在哪,阿谁败家子行事高调,定会等闲找到,我亲身去找他谈。”
“是聘请我去你家赌坊吗?正巧我这几日又是手痒了。”王康暼了柳山一眼淡然道。
听了此话,王康眼眸一亮,这柳山反应很快啊,这么快就找上了门,看来本身的战略已经见效,故乡伙焦急了。
“另有一种体例能够买到。”柳山沉声,“既然畏畏缩缩惹人怀疑,干脆我们便光亮正大!”
见到王康,柳山起家道:“康少爷真是大手笔啊,买下一家堆栈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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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家的素织,用你的配方染出紫色丝绸打压你伯爵府,还能有比这类更好的抨击体例?
“哈哈,康少是富阳伯独子,那些布庄财产说到底还不是你的,只要你放了话,谁敢不从。”
“哪家?”柳诚迷惑的看了其父一眼。
柳山心机流转又道:“康少爷谈笑了,我柳家赌坊那小庙,可放不下你这尊菩萨,我便直接了当的说了吧,我想要从康少这里买下一批素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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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多花些钱,现在我们急需多量丝绸,别无他法,再说他一个败家子又怎会考虑那么多?”
“何掌柜那边停顿很快,明天上午就已经有一批成品染制出来,那紫色丝绸的色彩亮度,实在惊人……如果我们质料供应不上,可就尴尬了啊!”柳诚又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