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瞥了瞥他,扬起嘴角道:“你说的不错,但它是被我单独一人用刀砍死的。”
“......别!”克劳德惶恐睁眼禁止,痛苦地连咳几声,发白的嘴唇微微颤抖,衰弱非常道:“求求你放过我......”
“......捕鲸又不是甚么难事,有几杆上好的鱼叉几名优良的投掷手就行。”有个胆小的海员低声嘟囔道。
统统人都不信,这在郑飞的料想当中,他也懒得去辩白,放下火枪拿起一个小罐儿和一把匕首,放下宽木板走了下去。
他敢如许做,是因为瞥见圣地亚哥他们返来了。
“你的海员们如何没跟着你?跳槽了么?”克劳德嗤笑道,以牙还牙。
克劳德踌躇半晌,谨慎地摇点头。
“火枪......”他们低声唏嘘道,直勾勾地盯着那幽黑的枪口,恐怕会闻声砰的一声,枪弹落在本身身上。
趁着他们几秒的游移,郑飞手里已经多了根铁管,在他们骇怪的目光中,缓缓举至齐胸高,行动纯熟沉稳。
克劳德沉默,既恨又怕,大腿上传来钻心般的疼痛,他悄悄发誓总有一天要搞死郑飞。
聪明的他不敢多嘴肇事上身,这类时候威胁就即是找死。
郑飞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接着说:“看到那条抹香鲸了吗,晓得它是如何死的么?”
火光乍起,枪弹冲出枪口笔挺飞向克劳德的大腿,硬生生扯开皮肉嵌入,惹起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叫唤。
“呵,不管你知不晓得我只说一句,如果你敢向亨利告发,我包管你会比我先死。”
克劳德跟在他们前面,伤口刚被包扎过,既恨又怕地盯着郑飞,当看到圣地亚哥和海员们并不在船上时,眼中的那抹害怕顿时消逝不见。
“圣地亚哥拿桶水来!”郑飞喊道,嗓音降落。
郑飞对劲地耸耸肩,回身振臂将血淋淋的匕首抛入海里,对克劳德那群垂着头不敢吭声的海员们说:“送你们的船长去看大夫,晚了的话他的腿就保不住了。”
一桶冰冷的海水泼在克劳德的脑袋上,却没甚么反应,这类环境郑飞十年前就见惯不怪了,笑道:“装死,那就再给你来一罐芥末油!”
说完,他径直向新大陆号上走,即将走到船面上时俄然想起了甚么,转头谛视着克劳德冷冷道:“哦对了,我赶上的那群海盗是亨利爵士的人,你应当晓得吧?”
站到克劳德面前,他晃了晃匕首,皮笑肉不笑道:“方才我说的,你信么?”
“大点声,我听不见。”
在阵阵扑通跳水声中,猝然响起了一道爆裂声,惊蛰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