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拿别的东西来换。”郑飞笑道。
“让我看看东西。”克洛伊的嘴角挂上了职业性的浅笑,看似随和,实在藏着一股子狡猾。
“日子过得挺津润。”郑飞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茶,不,是井水。
“有羊奶就谈,没有我就走。”郑飞态度倔强,面无神采地谛视着他。
在间隔他另有三五米的处所,醉汉摇摇摆晃地站住了,耷拉着眼皮,道:“死开。”
进门,郑飞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满屋子的古玩,而是香艳的一幕――妙龄女郎坐在床边套薄纱裙,暴露后背,疏松的波浪发披垂在肩部,暖色彩的油灯下,显得娇媚勾人。
“沿着街道一向往前,到前面阿谁路口左转再一向往前就行了。”醉汉直勾勾地盯着镀金门把手说,垂涎不已。
不过接下来,他便颠覆了本身的猜想,因为克洛伊去抽屉里拿了几个银币给女郎,拍了拍她的屁股,她便媚笑着走出门,路过郑飞身前时还停顿了半秒,轻咬娇唇以示引诱。
“我渴了,喝不惯井水,先去给我倒杯咖啡。”郑飞滑头笑道。
“太晚了,明天吧!”克洛伊没好气道,好梦被打搅,心中不快。
“你等等!”克洛伊叫道,游移半晌,开门。
这个点了,人们都在睡梦中,白日里熙攘的街道此时显得有些冷僻,夏风扫灰尘,引发浪荡在街上的醉汉们的谩骂。
“咖......啡?”克洛伊茫然,眨巴着眼,实在想不起这个词汇。
足足有两分钟,老板克洛伊被弄得实在不耐烦了,骂道:“哪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
金屋藏娇,起码四十多岁的克洛伊,竟有个这么美艳的老婆,不过看他委靡的模样,大抵是无福消受。
克洛伊转了转眸子子,又瞥了眼宝石项链,难堪地咧咧嘴,道:“好,我去弄......”
郑飞取出了一条宝石项链,摊在桌上。
克洛伊谨慎翼翼地捏着项链的两端,对着油灯细心打量,宝石的幽蓝光芒使他确信,绝对代价不菲。
闻着刺鼻的劣质酒味,郑飞蹙蹙眉,取出个镀金门把手在他面前晃晃,道:“想要吗?”
见醉汉已经能思虑,想必神态复苏了很多,郑飞上前一步,道:“你只需求奉告我,城里最贪的贩子住在那里。”
转过身,他立即换了副谩骂的嘴脸。
“干的标致,你现在从速去庄园,我归去之前千万别出来。”
郑飞耸耸肩,道:“出来谈。”
见他的奇特反应,郑飞拧起了眉心,喔,差点忘了,咖啡最早是发展在美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