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得对。”那名脑筋矫捷的部下又当即给他倒了一杯酒,一脸阿谀地笑道:“这件差事如果办好了,大哥就该升任团长了吧。”
“不尝尝如何晓得呢?”柯利福实在内心也没有多大掌控,但是现在他除了这么做以外,也找不到更好的体例,事情老是需求人去做的,不去尝试老是会商永久都没有成果,语重心长的对冯博克说道:“老哥,除了这个别例以外,你另有其他的体例吗?”
“好!”柯利福斩钉截铁地说道:“那就费事老哥派人跟他联络了,好人你去做,好人我来做,我们兄弟两个同心合力,必然能把这块硬骨头啃下来!”
正如柯利福所言,这个杜邦对冯博克实在是很恋慕的,不但是恋慕,都能够用妒忌来表示了,这小子的运气如何就他妈这么好呢,当初哥几个一起吼怒山林,人见人怕,过得那是一个清闲安闲,但是当初不晓得他如何想的,竟然投降了官府,当时的官府阿谁软蛋样,投奔了他们能有甚么好东西吃,还得平白无端受那么多的束缚,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玩女人了。
“嘿嘿嘿。”屋子里一片浪笑,冯博克在这个营长的位置上待的太久了,早就想挪挪窝子了,一向找不着机遇,此次就想着拿本身把兄弟的鲜血,来染红本身的顶戴。
柯利福也不想做好人,但题目是他不熟谙杜邦,想做好人也做不成,再说了杜邦这个匪贼是必定要被抹平的,做他的好人有甚么用,也摆出一副兄弟情深地模样对冯博克说道:“老哥,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再说了,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事情胜利了,有福共享,事情失利了,谁也跑不了。”
冯博克一时语塞,沉吟了半天,终究才微微地点了点头,道:“我确切是没有其他的体例了,那我们就尝尝老弟的这个别例。”
现在人家过得是甚么日子,升官发财,娶妻纳妾,跟朝恩郡的达官权贵们称兄道弟,推杯换盏,再看看本身,整天窝在这么个匪贼窝子里,跟这群二百五混在一起,这他妈憋屈。
冯博克这小子这一把是押对了啊,因为投降早,表示好,帮着官府毁灭了好几股匪贼权势,使得他在官府中的职位越来越高,现在都特么是营长了,在全部朝恩郡的宦海上都是说的上话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