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利福等人顾不上上马歇息,更顾不上吃早餐,迎着微小的晨光,驱马来到冯博克的府上,早有侍从翻身上马,递上柯利福的名片,道:“伯爵大人前来拜见冯博克团长,还请你去通报一声。”
好嘛。本来是这么回事,看上人家的闺女了,我就说你这个长季子奸滑奸刁,有利不起早,如果没有好处,你闲着没事干查甚么与匪贼勾搭的官员,这年初,阿谁从戎的不跟匪贼有点干系,你之前不也是匪贼吗?你就不怕获咎人?
不管如何样,都要拼尽尽力试一试,现在北境三郡大家都晓得奥利维亚是跟着柯利福混的,现在人家出了事,你屁都不敢放,将来另有谁会投奔你?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豪杰三个帮,单凭你本身就算是有三头六臂,又能成甚么事?
“好了,好了。我们就不要在这里瞎嚼舌根子了。”冯博克一把拉住柯利福就将他往门内请,笑道:“我们几个杵在大街上说话算甚么体统?这那里是待客之道,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团长,如果让别人瞥见了,还不得戳我的脊梁骨戳死?”
但是冯博克老哥,你聪明,我也不笨啊,你明晓得奥利维亚是我的人,你内心如果真的拿我当兄弟的话,你还会抓他去威胁薇妮吗?
柯利福不再想其他的,和苏菲亚等人一人骑着一匹快马,连夜向冯博克的驻地――奥斯卡县飞奔而去,天快亮的时候,终究达到了目标地。
就在二人你侬我侬之时,冯博克府上的大门“吱呀”一声翻开了,随即一声开朗的笑声从大门内传来出来,道:“哈哈哈,他奶奶的,我说我这两天为甚么内心老是欢畅啊?本来是我的好兄弟来看我了,兄弟,内里请!内里太冷了!”
只可惜的是,此时的冯博克已经不是当初的冯博克了,他现在已经成气候了,不需求在看柯利福这个幕僚的眼色了,固然他很同意柯利福所说的抱团取暖的目标,但是前提是他必须能靠着这个目标占便宜,如果让他将本身喜好的女人让出来,那他就会感受本身大大的亏损,他必定是不会干的,拍着柯利福的肩膀,虚假地笑道:“老弟啊,你说的这个事理我如何会不晓得啊?我冯博克算个屁啊,一个匪贼草寇罢了,就是靠老弟你在泰勒总督面前的美言才气混到明天。你情愿跟我共进退那是看的起我,我如何会不肯意呢?除非我脑筋抽风了,是不是?
“时候紧急,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柯利福沉着脸喝道。他体味冯博克,这是个实足十的合用主义者,绝对的有利不起早,他必定不会闲着没事干跟薇妮说这些废话,他必然另有目标。
刚才跟薇妮说的那番话只不过是在安抚她,实在现在柯利福内心也不敢包管冯博克必然会给他面子,毕竟人家现在是团长了,又有了地盘,气力今非昔比,还给不给本身这个当初的兄弟面子还真不好说。
柯利福细心打量了一下冯博克,见他穿了一身上好面料的衣服,个子固然不高,但是打扮的倒是精力实足,果然是人逢丧事精力爽,做了团长的人,精力面孔就是不一样,笑道:“老哥哥不要在埋汰小弟了,小弟这不是怕你新官上任,公事繁忙吗,这才不敢来打搅你啊。我戋戋一个县令算甚么?老哥现在手握一方军政大权,是我们北境三郡的诸侯之一了,比兄弟不强多了吗?兄弟将来如果有事费事老哥,还请老哥不要忘了我们哥俩当初并肩战役的景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