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联邦驾驶员,我让驾驶员约翰开一辆运兵车载他们归去了。
他递给我一根,在山头找了一块合着山面的突石,用绳索绕了一圈,扣好,干脆的滑下去了。
话是如许说,可我已经有筹算复命今后就他杀了。
“当然有,但只能是我一小我――很抱愧,如果我带其别人的话,会被当作叛变的。”
他们都被问的一愣。
这时,安德烈拍了拍我的背,声音降落,缓缓的说道:“放下你紧绷的心吧,老伴计,他们都是你的兵,你应当信赖他们。信赖他们会和你一样超卓,超卓的活下来。。。或许是统计伤亡的人统计错了。”
“嗯,你持续说。”
“那,以后那些联邦驾驶员要。。。”安德烈眼神刚毅,并做了个抹脖子的行动。
“我们等着瞧好了。别的,我晓得批示部的详细位置和防备缺口在哪,我们大可绕道突出来。”
“方才驾驶室说,已经到火线了。”
这家伙,是用心让我泄火的。真不愧是心机专家。
瘟疫现在的神采像吃了松香泥土混油炸蚯蚓炖线虫一样。
安德烈他在尽一个前辈的任务,就像之前那样,疏导我不要为分开的战友感到难过。
“行了行了,不提了――这仇啊,该报的我都报了,该说的是闲事。”
“唉,真是不幸。。。”
“你肯定吗?这可都是你的猜测。。。”
“唉,你坐下吧。这也是我的战术失误,单兵作战怕的就是仇敌大范围集群打击,一个团整攻都会吃不消,更何况是一个师呢?这都怨我啊――”
“哼,你们还别不信,这身皮就是从他们师长的尸身扒下来的,该报的仇,我毫不会拖着”咽了口气下去,我没有停下:“全连,一百二十三人,因为上面下达的‘不准后撤一步’的死号令。。。最后,就剩下了我一小我。”
“嗯。。。”
“我信赖你――你有望远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