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串的土豆下来,秦清的脸都绿了。
迟熙凶险一笑,也不固执于用左手把这颗土豆当场正法,按住土豆,右手的菜刀看不清完整刀形,“咔咔咔咔”切得砧板一震一震,终究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艾克叹了口气,挥手道别。放心吧,兄弟,我会记得为你烧纸的,不怕没人记得你的死祭。
一眼看去,统统的土豆丝根根不竭,一条一条跟多胞胎似的相差无几。
艾克:“……”俄然有点驰念家里的娇妻肿么办,先斩后奏,先跑为上?
“挺直了!”
未免真的产生甚么来不及救济,朝天椒每次都公开里跟从小队一起解缆,半路头顶的圆球一动,绕个圈,又返来了。
111小队……啊,放过土豆吧,它还是个孩子。
“你方才说了甚么?”赫摩一脚踹在霍真丰富的屁股上,声音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我、没、听、到、啊!”
艾克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可惜霍真嘴巴太快,来不及捂上。
迟熙又拿起一颗削好的土豆“咔咔咔”,唇角的阴笑就算获得顾睿的嘉奖也没有消逝,“酸辣土豆丝,辣味土豆丝,特辣土豆丝,茄茄土豆丝,茄茄土豆汤,土豆泥,土豆条,土豆片。”
纯粹感慨的一句,迟熙的脸刹时绿了。
睁眼说瞎话的工夫这么高,你们爸妈造吗?
秦清拿了几根土豆丝瞅瞅,为这出(忽)神(略)入(手)化(残)的刀工点赞:“迟小熙,中午吃啥?”
叮咚――您的队长开端虐狗/平常,火线高能,请重视调和题目。
迟熙:盯――
赫摩从口袋里取出一副赤手套,一看他这行动,霍真整小我如被拎住后颈的猫咪,四肢认命地垂下,脑袋耷拉着,悔怨不已。
朝天椒躲在大石头前面偷看了一下午,趁便把新建的《流汗也帅裂苍穹的迟小熙》相册填得满满铛铛,顾睿则练习了迟熙一下午。
发觉要遭的霍真僵着脸转头,瞥见赫摩唇角那抹把人往死里整和冒死三郎杀虫族时才会有的笑容,刹时就明白艾克之前为甚么会是阿谁意义了。
“卧槽,没人道啊!”霍真瞪大眼,完整没想到就这么几天的工夫,艾克竟然就变得如此无情如此在理取闹了!
艾克点头,回身,趁便关上了门,他实在不忍心看霍真被揍到屁股着花只能趴着的画面。明晓得赫摩不喜好别人提起那次“不测”,霍真还一次次地戳烂他的伤口不断洒辣椒,不是找虐是甚么?
屏幕前的世人:“……”
“我要吃鱼。”顾睿目光还是朴拙,学迟熙报了一长串主菜是鱼的菜名,“糖醋鱼,水煮鱼片,炸鱼排,鱼条,茄茄鱼,烤鱼,嗯,另有鱼吃椒。”
朝天椒:“……”膝盖好痛。
顾睿:“……”
“咔”,一刀下去,再提起来,那颗土豆四肢并用抱住菜刀,与锋利的刀刃难舍难分。
朝天・鄙陋如我・料事如神・椒偷偷伸出天线一瞧,笔挺的天线刹时“咔”一声弯了。
“左腿举高。”
五小我刚返来就走,这憬悟,这眼力境……霍真竖起两个大拇指:“行啊!”
朝天椒怒了。
“往下坐。”
霍真哼了一声,转过甚不再说话。没过量久,他还是没忍住,小声辩驳道:“贾时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