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摇了点头,他拉开面前的椅子坐下。
他得立即奉告交际大臣,让他转告格莱斯顿辅弼。
“好了,我说完了。转头请转告格莱斯顿辅弼,当普鲁士打击奥天时时,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奥天时人。当普鲁士踏破法兰西时,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法兰西人。当普鲁士将枪口调转你时,却再也没有人能够为你说话了。“
“因为欧陆已经已经没有能够禁止他们的人。”
此时办公室秘书闯出去,恰都雅见失魂落魄的大使倒坐在沙发上。她谨慎翼翼的问道,“罗素大使,您要求拍发的电报我已经传给伦敦了。另有其他事情吗?”
在绝对的军事上风面前,任何计谋战术都只是徒劳的挣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