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出去吧。”
巴黎已经成为人潮澎湃的陆地,第二帝国的当局在内忧与内乱当中摇摇欲坠。
拿破仑直接了断的打断他的话,“我们已经没偶然候听政治家无停止的辩论,巴黎需求一个强有力的国防当局应对接下来产生的防备战役,现在必须用政变结束这场闹剧。特罗胥将军,你是巴黎城防的总司令,城内的十二万国防军队都你的节制之下,我们手中具有着最大的一张底牌。”
他揉了揉太阳穴,叹了一口气,踩踏着红色地毯,走进了集会室。
眉宇之间的愁闷袒护不住他们心中的欣喜。
他冷酷的谛视着这场闹剧,就像台下的理性的观众谛视着粉墨退场的小丑。
拿破仑从荣军院出来以后,上了特罗胥的马车,然后沿着塞纳河的左岸,往波旁宫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