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圣父在高天多慈爱,将独子送人间赎孽债。
阿门!
开福源造福地留万代,我高歌赞福地心镇静。
睡主怀中,虽离亲人,来日相逢倍加欢畅,睡主怀中,多么幸运!
加冕典礼正在这里停止。腓特烈陛下身穿礼服,头戴德意志尖顶头盔,领口挂着一枚功劳勋章(PLM,就是俗称的蓝色马克思),一枚大十字功劳勋章(带有腓特烈大帝肖像的特别PLM),一枚铁十字勋章,而胸口还挂着勃兰登堡红鹰勋章,手持权杖,显得寂静厉穆。帝国上层官员以及各个邦国的国王们整整齐齐的站在大厅中,向新皇宣誓尽忠,新天子被尊称为腓特烈三世。典礼结束,德意志第二帝国的第二任天子腓特烈三世陛下,接管了统统人的祝贺。
有个处所多么光辉,高大辽远召我前去。
睡主怀中,多么幸运;不会有人醒来哀哭,寂静、安宁、战役、欢乐。
慈悲天父在那儿等候,已为我做好妥贴安排。
不会再有仇敌入侵。
而作为帝国宰相的俾斯麦仍然恪失职守,严肃满满,73岁的他还是那么精力满满。一个月前还在国会颁发了关于军事鼎新议案的演说,意在面对战役时德国能够裁军70万。在国会大厅里,面对这帝国议员,这位铁血宰相宣称:“德国巴望战役,但愿与俄国保持战役,也但愿与法国保持战役。只要本国记者们不负任务的漫骂才威胁着战役。我们能够因为爱驯良意而深切地打动。但是威胁是不能见效的!我们德国人只畏敬上帝,除此以外,在这天下上我们无所害怕!而畏敬上帝这一点,就足以使我们酷爱和保护耐久战役!”这段大气澎湃的演说遭到了议员们无与伦比的赞美和掌声,明示这这位宰相如日中天的名誉和权威。
注1:汗青上因为腓特烈皇储的喉癌,已经卧床不起且不能说话了,是以威廉一世错把孙子威廉二世当作了儿子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在新皇即位后的第一次内政集会中,为了保护帝国政局的稳定,腓特烈三世仍然任命俾斯麦为帝国宰相,而毛奇伯爵则以本身年龄已高为由要求退休,被腓特烈三世回绝,腓特烈三世劝总参谋长中间再为帝国效力一段时候,毕竟本身方才即位,总参谋长就离职,对以后的一些打算和政策的推行倒霉。毛奇因而同意再留任一年。而约亨则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普鲁士王国王储以及帝国皇储。不过固然身份变了,但是约亨的糊口却没有甚么窜改,身为皇太孙的时候政务都是身为皇储的父亲措置,变成皇储了,政务则是由变整天子的父亲措置。而约亨本身则仍然忙于清算技术质料、研讨技术可行性、撰写新的军事论文以及考虑如何赢利。日子仍然战役常一样,松散、充分却没有甚么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