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幸运。”
玄色的床褥上,苗条健壮的身影单手撑住身材,从胸膛到腰腹的线条揭示着力与美,起伏间迸发着属于alpha的狂躁与炽热。
“能够再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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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好,别动。放松,你太紧绷了。”
“......”
“出去。”伊凡手顿了下,却并未停下。
“或许我们今后能够约?”
安格斯冷静围观了半晌,发觉伊凡固然眼眸因信息素上升变色,但神采很安静,手势也很有节拍。公然是帝国刻毒无情的万年光棍,停业之谙练、情感之淡定让安格斯不得不平气。
“多来几次就不会了。”
“可我的色彩没有它标致,手感也没它好。”
沉浸在海潮中的伊凡也似有所感,猛地转头,眼中一样是畅旺的侵犯欲与战役欲。
这是一种确认或是一种安抚。安格斯与伊凡都没法辨清,他们只是想如许做罢了。
一样的信息素浸礼,一样的留在腰侧的咬痕,果断而不容置疑。
“现学的。”
强者本身的气味如果不能压抑架空仇敌,那么就会激起更加深沉热烈争斗欲。alpha本身就是一种排他性极强、占有欲和战役欲激烈的物种。两个强大的alpha向来没法忍耐相互近身,更别提发情的时候,待在一个处所就是对相互的挑衅了。安格斯固然顶着beta的身份,但他对其他alpha架空的本能并不会畏缩,只会因强迫的压抑而更加狠恶的发作出来。固然盯着beta身份的安格斯没有披收回alpha信息素的味道,但他本身的气味一样具有挑衅与回应挑衅的感化。当伊凡达到极致的时候,那刹时浓烈到极致的信息素挑衅了安格斯,而安格斯一样回应了对方的挑衅,固然二人此时并未认识到。
“恩......”
“你很敏感,我的大将...”
*,炙烤,镇静,不成按捺地感受侵犯着每一个细胞,号令着极度的欢愉。
“不,没有下次。我会忍不住揍你。”
这与其说不是对对方的放纵,倒不如说是对本身的承认。因为现在,对方就是本身的一部分,对于本身又如何能回绝。
“到我了。”伊凡翻身将安格斯压住。
安格斯与伊凡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臂,不住地抬头喘气。湿粘热烫的液体同时感染上对方的身材,但悠长的感受麻痹了相互的神经,只剩下紧拥和颤栗的本能。
“估计有点困难,它色彩太标致了,手感也非常好。”
“你本身也有。”
“我也是。”
“是的,到你了,我的大将。”安格斯浅笑。这是一场很独特的体验,如果以往的安格斯并不会说如许的话,但现在是不一样的。
“不消转移话题,轮到我了。”
“好吧。不过,大将你能再用力一点吗?”
安格斯刚踏入密室,披垂着银色长发的人就灵敏地瞪视过来。现在的伊凡眼眸已然化成完整的艳紫,眼底的银光在眼睛大要漾出惑人而伤害的光芒。
“你也不差。”
“大将,我一向想说,你停业很谙练。”
“伊凡,我想吻你...”安格斯晓得伊凡能明白感知他的设法,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那你先放开它。它都要被扯断了。”
安格斯没有言语,沉默的闭着眼,他隆起且紧绷的裤子表示着他并不像表示得那样自如不受影响。他对alpha的讨厌和抵抗是根深蒂固的本能,即便按捺也并不料味着能够疏忽。越是强大的alpha,他的信息素也越具有排他性和进犯性。如果不是安格斯本身的强大和特别,任何人在如许浓烈的alpha信息素环绕下只要两种结局,一是如大部分alpha普通害怕撤退,二是如大部分beta和omega普通伸开大腿屈身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