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敌国太子总想帮我复国 > 1.赐死
“好字!”叶棽忍不住赞了一句,抬眼问他,“是你写的?”
宫女默了默,没再说甚么,只是施礼退了出去。
叶棽翻开一看,上面还是只要一行字:内里有马车,有人策应,不消担忧。
叶棽恍然,本来是个哑巴。明白过来不免心下感喟,此人面貌清隽眼神灵动,该是个标致又聪明的,不能说话实在可惜了,也不知是不是天生的。
正厅的大门已经敞开,院子里托着圣旨的恰是天子身边的大寺人齐安,他身边站着的小寺人手上捧着个托盘。
他对着那一片蓝惨淡一笑,这就是他南征北战,搏命得来的统统?
想到这,叶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棽只感觉脑筋里“轰”地一声,耳朵“嗡嗡”地响个不住。
昔日朝气勃勃的东宫,在秋风里显得分外萧索,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禁卫军,又给这份萧索凭添了几分肃杀。
“殿下随我来,我带你分开。”
“陈将军!皇家庄严不容你……哎,你们干甚么?……罢休!”
大抵一炷香过后,锋利的嗓音传进阁房。
落款是个“易”字。
“你如何不说话?”叶棽任由他拉着本身,偏着头饶有兴趣地问。
也罢,如许也省了很多事。
父皇忌讳的,向来都是他的母族,他的出身。阿谁搀扶他登上皇位,保他社稷安稳的沈家,才是他的心头大患,而流着沈家血脉的叶棽,天然也免不了这个运气。
那人一愣,指了指本身的嘴又摆摆手。
一阵拍门声响起,齐安的声音传来:“殿下,时候不早了。”
公然来了,来的还真快,一顿饭就能把圣旨招来,继后和老四真是半晌都等不及了。
叶棽出身崇高,元后嫡出,又是皇宗子,在统统皇子里,身份最是分歧。
叶棽微微一笑,放下白玉杯接过托盘,轻笑道:“你们在这候着吧,一炷香以后再出去收尸。孤想清平悄悄地走。”
“太子殿下,接旨吧。”
托盘上面盖着一块锦缎,但是看模样应当是酒壶和酒杯。
可如果不逃,他还是是个孝子叛臣。
叶棽本来是不平的,他自问文才武略,旁人都不及他一半,便想着在朝堂争上一争。
叶棽还是想叫他分开,这么小我,不管因为甚么启事,死了都怪可惜的。
“你这是……”
叶棽猎奇地接畴昔翻开,纸条上写了甚么还未细读,那一手遒劲有力的小楷倒先夺了人眼球。
现在对父皇而言,恰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时候,若说他还念着最后一丝父子情分,那么继后和老四,则正愁找不到借口置他于死地。
“怕一杯酒毒不死我,还要再费事多赐一条白绫?”
那人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另一只手又不知从哪取出一张纸条递了畴昔。
十年的时候,他亲赴西南安定羌族兵变,将军权独揽,又一举攻灭劲敌卫国。
那人脸红了一下,垂眸点了点头,俄然又吃紧地指了指字条,意义叫他从速看。
“你是谁?”叶棽抬高了声音,走到窗前看着那人。
几番存亡,军功赫赫。他感觉不管如何,父皇谛视标目光,都该落在本身身上了。
叶棽坐在椅子里,目光落在那杯毒酒上,酒香袭人。
不过此人倒是真风趣,模样周正,字也都雅,如果是东宫的人,如何本身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