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翻去,大多都是中规中矩的,皆在郑胜利的料想以内。郑胜利点了点头,便翻开了最后的一份公文,这份公文是武库递交的,他本来没有想太多,只是下认识的顺手翻开,岂料内里的内容却实在吓了他一跳。
泉州已成泡影,郑胜利此番的目标立即便换做了王进,能够除此大敌,日掉队兵漳州亦会是胜算更大。众将依令而行,何如不日却传来动静,说是王进已经在两日前通过了那边。细算来,本来王进在到达泉州的当日就已经撤兵而去。
结束了祭奠,郑胜利还要分派物质、职员的归属和安设,巡查南澳的城防,更有几个在漳州、泉州投效其麾下的人才需求他分出更多的精力安抚,与陈凯便只要在船埠上稍作酬酢了两句,仅此罢了。
泉州围城月余,本来已经让守军的士气大降,破城虽非指日可待,但是明军赛过守军的势头已成,现在清军援兵到达,就算郑鸿逵没有撤兵,守军的士气已然今非昔比,没了那股子绝望,就凭着他们这两支明军低劣的攻城技术,实在也不会有甚么胜算了。
“武库里哪来的那么多兵器?!”
郑胜利在隆武朝代替郑彩主持过对江西方向的防务,也曾与清军交兵过,但是满打满算,到明天也不过是打了几仗罢了。但是就解应龙的死以及现在对这些关头地段的守御设防看来,已经有了名将的潜质。此人与清廷有杀母之仇,其人强上一分,对清廷来讲都不会是功德,并且能够说是郑胜利越强大,对清廷的威胁就越大。
“那就今后次带返来的丁壮里调三百人,把南澳镇补足到千人,确保了我军这一底子之地的安堵。”
“南澳镇已经招募了七百余士卒?”
对此,郑胜利并不筹算再作调剂,因为清军从大盈而来,若想打击安平,只要一步步的趟过他分遣各将扼守的那些易守难攻的要点。而他现在的任务,便是为泉州的攻城战役夺更多的时候。
“确是如此。”
“够了,本帅晓得了。”
“吾出征的这几个月,支出如何,可有甚么题目?”
“末将服从。”
郑胜利派出信使,众将接到号令更是严阵以待。但是过了两天,清军却始终是雷声大雨点小,心中暗道不妙的郑胜利很快就接到了新的通报,那就是王进所部俄然呈现在了泉州城下,一战击溃了本就受创未愈的左前锋镇。而郑鸿逵在敌情不明的环境下,也只得挑选了退兵,泉州之围已经被王进消弭。
“王进这厮……”
雄师重新在浔尾一带汇合,登上了楼船镇的海船,扬帆而去。比之来时,郑胜利所部收缩了很多——漳州、泉州当兵的丁壮,汇集和缉获来的各色物质、武备,林林总总的不在少数,乃至于郑胜利不得不从安平调了几艘本来走海贸的大海船才气勉强将这些收成一起装走。
“归去以后,要抓紧统统时候练习新兵,以备来年再战。”说到这里,郑胜利已是充满了对来岁的期寄:“但愿,这几个月来陈参军没有闲着,此次出征缉获了上千件兵器,抛去分给四叔的也有七八百件,可弥补丧失和扩编却还是远远不敷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