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澳镇已经招募了七百余士卒?”
“归去以后,要抓紧统统时候练习新兵,以备来年再战。”说到这里,郑胜利已是充满了对来岁的期寄:“但愿,这几个月来陈参军没有闲着,此次出征缉获了上千件兵器,抛去分给四叔的也有七八百件,可弥补丧失和扩编却还是远远不敷的啊。”
就内心而言,王进当年能做流寇,现在对清廷也并非是甚么死忠。但是清廷囊括天下之势已成,他也早已站了队,并且身在福建火线,恰是郑胜利兵锋所及之处,这份对清廷的威胁或许还远,但是对他的威胁倒是近在眉睫的。
对此,王进已如热锅上的蚂蚁普通,并非只是漳州、泉州有着唇亡齿寒之切,更首要的是,他此番出兵来援,麾下压根就没有甚么一万五千漳潮两府的雄师,有的只是他从漳州城里带来的五百马队外加上一千步兵罢了,先前吹出去的那十倍的雄师救济,不过是虚张阵容罢了!
泉州围城月余,本来已经让守军的士气大降,破城虽非指日可待,但是明军赛过守军的势头已成,现在清军援兵到达,就算郑鸿逵没有撤兵,守军的士气已然今非昔比,没了那股子绝望,就凭着他们这两支明军低劣的攻城技术,实在也不会有甚么胜算了。
大功即将胜利,却突遭变故,郑胜利心中怒极。但是半晌以后,沉心定气,郑胜利也很快就有了新的战略。
“传闻去岁郑芝龙那厮本来是筹算带着他的这个儿子一起去见端重亲王的,成果却被这小子跑了。本日得见,这小子,只怕今后怕是会成为朝廷的一个亲信大患啊。”
赶在王进到达之前,郑胜利率先把住了各处要点,比及王进到达大盈的时候,探马所及之处,这条必经之路上已经找不到哪怕一点的防备缝隙可言。
“是时候回南澳了,总有再见的机遇。”
结束了祭奠,郑胜利还要分派物质、职员的归属和安设,巡查南澳的城防,更有几个在漳州、泉州投效其麾下的人才需求他分出更多的精力安抚,与陈凯便只要在船埠上稍作酬酢了两句,仅此罢了。
问了几个题目,郑胜利很快就翻到了几份派往潮州的细作送返来的谍报上面。这几份谍报的内容存在着提早性,此中的一个乃至已经不存在甚么实际意义了。只是这些谍报,郑胜利却看出了些端倪,但也还需求更多的时候衡量利弊,便干脆放在了中间,持续去核阅那些更加简朴的陈述。
“真是滴水不漏啊。”
“王进这厮……”
对此,郑胜利并不筹算再作调剂,因为清军从大盈而来,若想打击安平,只要一步步的趟过他分遣各将扼守的那些易守难攻的要点。而他现在的任务,便是为泉州的攻城战役夺更多的时候。
此番出征,先是兵败海澄,而后击退赵鼎祚、阵斩解应龙、篡夺溜石寨,进而围困泉州月余,最后在清军的援兵之下被迫放弃。从计谋目地的达成上,确是没有获得太好的效果,但是就这支雄师的生长,倒是大大的赚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