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凯不但是没有如他们所预期的那般伴食画诺,反倒是在军议根基肯定了计谋目标的时候大声表白了反对的态度,却也实在让世人一片不悦之色。
相较之下,文官就要差上很多,莫说是旁人了,就算是郑芝龙当年死力培养的族侄兼义子建平侯郑泰这个郑氏个人中卖力对外贸易的财神爷,究竟上其人在军政方面发言权也很低,最多只是在触及海贸和财务上会有更大的发言权。
“切当的说,与其劳师远袭,不如安身于当下。”
目睹于此,陈凯傲但是立,环顾众将过后,便直接说道:“下官没有措置过军务,实在比不上各位侯爷、伯爷以及大帅在这方面更在行。但是有道是它山之石能够攻玉,以下官看来,诸君的运营当中,仿佛忘了一些东西。”
在场的众将一个个眉头舒展,半晌以后,才有一个声音摸干脆的向问道,却也不知是否是问向陈凯的。但是陈凯对此,却还是做出了呼应的答复。
“恕下官直言,福建现在的战局,我军对鞑子来讲不过是疥疮小患,真正能够令他们感到威胁的乃是闽北等地的鲁王旗下各部,鲁王殿下自称监国,有着更大的号令力,鞑子必然不会听任其在闽北生长强大,必将会派出雄师南下。”
“陈参军,觉得当如何行事?”
他本不是个多谋之人,但是陈凯这么一点,却如同是在他的脑海中划过了一道轰隆普通,很多本来并不起眼的东西顿时就变得清楚可见了起来。
众将思来想去,陈凯所言确切合情公道,福建固然是故乡,但以着现在的情势来看的话,也确切并非是甚么一旦拿下便能够敏捷强大力量的地点。既然如此,那么留给他们剩下的选项,实在也就未几了。
“甚么东西?”
陈凯的话当即就引发了众将的沉思,就连郑胜利,亦是眉头深锁,半晌没有崩个半个字儿来。本来已经肯定了下来的军议成果被陈凯刹时颠覆,但是照着陈凯的推断,抛开那些思乡之念,同安便并非再是甚么多好的去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