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
金门岛,位于厦门岛以东,二者间隔不远,都是陈凯多次传闻过的料罗湾就在金门岛的南面,只是此次估摸着是没机遇去怀古一番了。
郑鸿逵现在不过三十七八的年纪,他的夫人亦是如此。将来岳母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坐在大堂正座,雍容华贵,气质不俗,举手投足之间,可见其当年应也是大师闺秀出身。刨开几个服侍的丫环,另有一个差未几年纪的妇人,边幅倒是不差,就是气质和蔼场上要减色很多,先容的时候说是郑鸿逵的一个小妾,乃是将来岳母当年的陪嫁丫环出身,常日里最是说得上话。
陈凯恭恭敬敬的做出了答复,将来岳母和她的陪嫁丫环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对劲二字。可也就在这个当口,一个身影却俄然从将来岳母侧后通向二堂的小门处窜了出来,随即那来更是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明显这般出场却并非是阿谁身影所愿。
当天,陈凯便赶到了金门岛,这里还是郑鸿逵的部将驻守,一传闻是将来姑爷来了,忙不迭的派人护送,一起没费甚么口舌就进了金门千户所城内的定国公府。
郑鸿逵的正妻,也就是郑惜缘的母亲相邀,陈凯自是不好不去的。放下了标营练习的事情,他便在第二天一早就出发解缆,坐船前去金门向将来丈母娘报导。
“陈参军是做大事的人,但也要不时重视身材。”
“郑小娘子安好。”
“嗯,吾晓得了。”
“娘……秋姨娘……”行了礼,郑惜缘再看向陈凯,面上顿时便闪现一阵羞怯:“陈参军万福。”
陪嫁丫环的运气十个有九个是会成为家主的妾室的,其间细若蚊呐的声音传来,陈凯笑意萌发,见四下无人,悄悄的挑起了那丫环的下巴,随即便让她换个称呼来听听。
目睹于此,丫环顾不得这份羞怯,赶紧给陈凯指了前面左拐的阿谁院子,并且奉告陈凯小花圃就在出了院子正对着的那处,才逃普通的消逝在了陈凯的视野当中。
陈凯施礼退下,大堂内就只剩下了那三人。郑惜缘口中的秋姨娘浅笑着坐在那边,陈凯的将来岳母点了点头,道了句“这位陈参军的性子是极好的,看你的眼神里,充满了垂怜,当不会负你”。只是未等郑惜缘有所回应,随即脸一板,便有些泄气的说道:“你这丫头,从小就不听话。”
丫环惊奇的抬起了头,随即那羞红了的面庞便又立即低垂了下去:“回陈参军,啊,不,回姑爷的话,是,是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