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郑彩倒没甚么,但是郑联却面露不满,何如其兄一把就上前给陈凯免礼,他也实在不好说甚么出来。
“有机遇的吧。”
听到了这个词儿,郑彩、郑联兄弟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出来。按事理来讲,郑胜利那边他们是晓得的,海贸一贯是由忠振伯洪旭卖力的,陈凯在郑胜利军中的定位更多的还是军需部长和参谋部长,但是陈凯大老远的从南澳岛跑厦门来,倒是一张嘴就要谈买卖,实在是让他们有些不太能看得明白。
郑彩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陈凯自是对此表示了敬佩之情。在商言商,礼服的耗损和发放是不成制止的,这份花消如果能够减少些,对郑彩来讲也是功德一桩。更何况,从陈凯这边订购礼服,所用布料皆是潮州方面的,不但是能够减少裁剪的花消,更加能够减少布料的耗用,进而能够将更多的布料放在海贸上面,这一来一回赚的可就不但是自行出产与由军火局制作的差价那么简朴的了。
“无妨,本伯就是问问罢了。于陈参军的才具和品德,我们还是信得过的,更何况不是另有大木吗?”
“国姓说了,定国公是叔父,二位伯爷是族兄,都是郑家人,实在亲戚,要下官做买卖的时候必然尽最大的尽力优惠。运费方面,伯爷不必担忧,全数由我军火局来承担。别的,下官能够包管,除了下官的报价以外,不会再有任何用度,决不让伯爷多花哪怕一文钱。”
只不过,于陈凯而言,郑胜利那边是内销,郑鸿逵和郑彩都没有甚么辨别,俱是出口。但是郑鸿逵所部加一起也不过只要六七千的兵马,可郑彩、郑联兄弟倒是手握四万战兵的雄师头,即便是现在的郑胜利也不过只要他们兄弟兵力的一半,乃至都不到,这么一个大客户,能够谈下来的话,对于礼服制造工坊的范围扩大,那绝对会是奔腾性的。
“不瞒伯爷,下官当初能够晋升兵器制造的数量,天然也有些小手腕能够做到无益可图,不然赔了本钱,国姓那边也不会应允下官的。至于体例,家传的技术,恕下官还是要保密一二,包涵,包涵。”
陈凯已经筹算好了,等一个五四活动,然后名正言顺的给这厮长长见地。至于现在嘛,还是临时忍了,特别是他还不晓得那女人到底对他是个甚么样的心机的环境下,更何况上一次本就是不欢而散。
买卖谈得非常顺利,除了郑联仿佛另有些不大对劲,一个劲儿给郑彩使眼色,而郑彩竟对此无动于衷,实在让陈凯感到有些不测。
“另有一事,本伯还想和陈参军咨询一二。”
一把扶起了陈凯,郑彩细心打量一二,亦是赞叹有加。陈凯赶紧回礼,但却还是任由着郑彩将其掺到坐位上,才回身落座叙话。这番过分的殷勤,确切出乎了陈凯的预感,不过他面上却也不显,只是微露感激,点到即止,显得谦逊一些,老是没有错处的。
“下官招讨大将军行辕参军,管军火局事,漳州府同知陈凯,拜见永胜伯、拜见定远伯。”
对于如许的尽忠职守,陈凯是深表加赏的,如果大家如此失职尽责,大事何愁不成。但是即便如此,放在背后里,一句妈卖批倒是不得不说,乃至陈凯都萌收回了叫林德孝带人给这厮堵货舱里打一顿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