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舍弟得蒙陈参军的帮手,现在已经光复潮州一府之地。今番参军到我这中左所来,不知有何能够教我?”
“有机遇的吧。”
“皆是国姓领兵有方,将士用命,下官不过是一得之愚罢了,伯爷过誉了。”陈凯起家行了一礼,随后重新落座,便与郑彩言道:“下官此行,教字实是不敢,不过倒是有桩买卖,筹算与二位伯爷筹议一下。”
“陈参军所说的事情,我们兄弟倒是晓得,中间的报价,对我们兄弟也非常合适。但是这么低的代价,军火局那边就不会亏损吗?”
郑彩、郑联兄弟在与鲁监国朝的蜜月期,也曾一个受封建国公,一个受封定远侯,好不威风。但是郑胜利早前禀承隆武帝,现在则是奉永历帝为皇明正统,与鲁王监国事不承认,陈凯天然也是拿隆武朝廷的册封与其对话。
差一点儿就冒出句五星评价,还好收得比较快。不过话说到此处,陈凯也能重视到,郑彩、郑联兄弟二人公然是晓得这事情的,他们的眼中没有哪怕任何一丝一毫的惊奇,开初的惊奇,或许更多的还是在于奇特他为甚么会跑到此处来的原因吧。
一把扶起了陈凯,郑彩细心打量一二,亦是赞叹有加。陈凯赶紧回礼,但却还是任由着郑彩将其掺到坐位上,才回身落座叙话。这番过分的殷勤,确切出乎了陈凯的预感,不过他面上却也不显,只是微露感激,点到即止,显得谦逊一些,老是没有错处的。
陈凯的报价之低,来源于产业化裁缝制造行业的出产体例以及浅显女工之于专业裁缝间的庞大野生本钱差。郑彩早前在得知郑鸿逵低价从陈凯那边订购礼服的时候,还一度是觉得郑胜利为了拉拢郑鸿逵而亏蚀赚的呼喊,但是现在看来,却底子不是这么回事。旁的不说,能出动陈凯,那绝对是无益可图。
“陈参军万福。”
“下官招讨大将军行辕参军,管军火局事,漳州府同知陈凯,拜见永胜伯、拜见定远伯。”
好久没有亲身跑停业了,陈凯倒是有些记念起了当初的日子,乃至另有些跃跃欲试。本来上一次去找郑鸿逵商谈,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筹办,岂料郑鸿逵不过是一句话,那事情就算是敲定了,顺利归顺利,但是一点儿应战性也无,实在是无趣得很。现在见了郑彩、郑联兄弟如此,陈凯更是精力抖擞,尽力以赴。
买卖谈得非常顺利,除了郑联仿佛另有些不大对劲,一个劲儿给郑彩使眼色,而郑彩竟对此无动于衷,实在让陈凯感到有些不测。
“天赋人权,自在爱情崇高不成侵犯。”
“伯爷但请直言。”
“不瞒二位伯爷,定国公那边的礼服,现在都是我们军火局代做的。代价昂贵,做工也是非常健壮耐穿,军中将士好评如潮……”
听到了这个词儿,郑彩、郑联兄弟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出来。按事理来讲,郑胜利那边他们是晓得的,海贸一贯是由忠振伯洪旭卖力的,陈凯在郑胜利军中的定位更多的还是军需部长和参谋部长,但是陈凯大老远的从南澳岛跑厦门来,倒是一张嘴就要谈买卖,实在是让他们有些不太能看得明白。
“这运费……”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