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潮州北部的逐步抵定,很快也传来了郝尚久退回惠州府地界的动静。这场大战没有发作,对郑胜利是功德,也是好事――好的方面,无需承担动乱所带来的威胁,无需同室操戈;但坏就坏在了郝尚久在惠州东北部,也就是潮州北部西侧鸿沟的军事威胁始终存在,这无疑会管束郑胜利大量的精力和兵员。
接下来的几天里,镇平、平远两县的土豪也纷繁表示了对郑胜利的敬意,情愿投效麾下如此,郑胜利也不便去动这两处过于偏僻的县城,只给了他们一个名义,且征集了多量的粮草和丁壮,就算完成了对其间的开端整合。
到了现在这个范围,不过是军队扩编,产量保持以及微量晋升,大略也就是如许了。但是,陈凯却并不筹算满足于此,因为现在这点儿小鱼小虾的,对于他一个生在大产业化出产期间的家伙而言,实在是不敷看的。
篡夺了全部潮州,便能够将这些把握在手,于军需、于海贸,皆是有着极大补益的。特别是在于,潮州本地的手产业也是非常发财,此中最具代表性的锡器更是有“姑苏样、潮阳匠、揭阳之锡居其上”的佳誉。
这是既定的打算,使者解缆,雄师稍作休整,留下了一支小军队驻扎县城,便返身程乡。那边是潮州北部的中间肠带,拿下程乡便能够正式建立明军在潮州北部的统治权威。
郑胜利斩钉截铁的说出了此言,雄师随即西进,程乡县城的土豪面对气势汹汹的明军也毫不踌躇的挑选了开城驱逐,将摆设拱手相送,旗号光鲜的停止了站队。对此,郑胜利投桃报李,任命其为潮州西南部普宁县的知县,完成了土豪和本乡权势的切割,也达到了虐待降人的结果。
“禀告国姓,按照探马陈述,郝尚久那贼明天已经进入潮州地界。”
但是抛开这些以及南部本地平原地区盛产的粮食和布匹以外,潮州的矿产以及相干的冶炼行业,如铁矿俱在海阳、揭阳、程乡、大埔、平远等五县,共有冶铁场65座之多,海阳和揭阳早已入了郑家叔侄之手,但是真正产量占比更加庞大的程乡、大埔战役远三县,则尽是此番出兵才实现了直接或直接的节制。别的,如锡、铁、银、铅等矿石在潮州,特别是北部地区亦是有着稳定出产。
“他已经没机遇了!”
吴六奇死了,坚固的铁枪在柔嫩的铅弹面前并不存在任何意义。这个潮惠空中上的江湖大豪,乱潮五虎之一,潮海七大寇中的最强者,曾经一度令有潮州贼王之称的车任重铩羽而归的人物,在真正的正规军面前,连半日都没有撑下来,就死于乱军当中。
说到底,吴六奇起家的底子是这支团练,早前在丰顺营,厥后在三河坝,皆是占有一方的权势。但是不比汗青上还稀有年的时候留给他铲平江龙、张文斌、叶阿婆、黄海如、刘公显等诸多潮州土寇以及在八旗军的羽翼下攻灭雄踞府城的郝尚久,从而熬炼出一支足以与郑家偏师相对抗的本地绿营兵,现在更是遭受了比之汗青上更加强大的郑胜利所部雄师,能有这般,便是陈凯也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不测。
此番出征,抛开后续征剿和镇守,前后连一个月都没到。但是比拟支出,收成倒是极大的。
雄师顺汀江逆流而下,过三河坝,在那边留下了比之大埔县城更多的军队,以节制此交通冲要之所。随后顺着梅溪西进,很快就与张进带领的那支分兵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