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陈凯喘着粗气,怠倦、饥饿、干渴相互交叉,浑身高低也是酸得不可,仿佛要散了架子似的。
扔下拐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懊丧,是有的,但更多的还是都会亚安康的体格仿佛已经不太能够支撑着持续走下去,总要歇息一会儿,缓缓力量才好持续行进――毕竟,这应当不是真的原始社会,起码这条山间的土路,总应当会通向一处有人类活动的地点吧。
发了句狠,陈凯缓缓的坐在地上,悄悄的揉捏着双脚,减缓着疼痛。一双眼睛却在四下张望着,不求能够一步到位的找到人,只求能够找到些能够用得上的物事也好。
一眼望去,小村里多是些土坯和木头、竹子搭建起来的房舍。房舍之粗陋,比之电视里的那些贫苦老区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乃至有些房舍的门窗,残破的倒在门前、窗下,似是蛮力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