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为甚么大肆追杀仇敌还要派如此多的逻骑,天然是跟典勇的劝戒有一点干系了。
如果等他们迈着两条腿赶上来,仇敌早就不晓得逃到哪去了。
一个马队师团,处理两个伤亡惨痛、又急行军赶了一夜加半天的步兵旅团,的确就是碾压普通。如果换成浅显军队,陈谷洲乃至有信心用一个集群冲锋就打倒他们。哪怕城卫军更加强大,顶多也就多支撑一两个钟。
听了部下汇报,陈谷洲不由微微点头。如果四个旅团持续抱在一起,只会全数覆亡。现在主动停下脚步、拦住官道的两个旅团固然死定了,但却给朋友争夺了更多的时候――又或者,他们是自知必死,也跑不动了,干脆想要冒死?
陈谷洲踌躇了一秒钟,否定了他的发起。担搁这点时候影响不大,他们完整能够先集合力量处理面前仇敌,再安闲去追杀别的一批。在陈谷洲的眼中,四个城卫军的殿后旅团都已经是瓮中鳖、盘中肉,绝对逃不掉的。
现在,两府通往许都的官道,都已经遍及避祸的百姓和车架,乃至一度影响到了军情的通报和军队的变更。但越往东、靠近潼山关的方向,人就越少,最极度的乃至能用十室九空来描述!
“我猜那些中州人,现在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了。”
战役对于民生的粉碎,可见一斑。
“陈述,前面的城卫军分兵了!”
铜卢府本就是一马平地的地形,没甚么能够操纵的地形或者天险。追杀的马队师团再保持充足警戒,不说是万无一失吧,起码宋无缺是想不到还会有甚么题目。
短短半个白日的时候,这支马队军队就已经咬到了城卫军殿后军队的尾巴上。按照一个大队逻骑的先行探查,他们间隔那些主动撤离了潼山关的仇敌们仅仅只剩下了三四里路。以马队的速率,如果放开马力冲锋,三四里也不过是盏茶的时候。
这是一场比陈谷洲设想中要艰巨很多的战役。
这让陈谷洲皱起了眉头。
固然城卫军的殿后军队有提早行进一夜的上风,但一个早晨硬跑又能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