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这一句话,梁毅昕一字一顿地说道。
萧逸赶紧号召他入内观光。
“当今圣上亲口赐封的‘天下第二楼’,竟然被你如许那样诽谤,你这是在找死啊……”
“哟呵,这位甚么掌柜,你竟然还没跑路啊?
这家伙嘴臭得很,从开端装修的时候,就跑过来讽刺萧逸,说这里做饭店、酒楼,十足都开张了。
“萧驸马,说话也总该着点调,陛下不过上来插手一下你的酒楼开张典礼罢了,何来百姓之幸了?这不是胡扯嘛?”
啧啧,我早说过,你这饭店跟我这里相冲,迟早会有灾害,我劝你,还是早点走的好。”
一大早,他便来到了御园。
他笑了好一阵子后,终究忍不住道:“你敢撕掉这幅字?你晓得结果有多严峻吗?”
“不信?你晓得这上面的题字,落款是谁?”
这里早已遵循他的设法,给重新装修好,并且招牌上除了大大的“御园”二字外,另有大堂正中高高吊挂着的题字:
本身方才还骂天子混账东西来着?
是何人那么拽?
梁毅昕:“……”你丫的,想找死也不消那么急啊?不但直呼天子名讳,并且还敢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聒噪,掌嘴!”那严肃的声音,持续说道。
何掌柜思疑萧逸是不是给他家下了蛊,做了法甚么的,更加愤恚了。
他猛地一抽搐,双眼一翻,晕死畴昔了。
圣上亲口御赐的这一幅字?
对于如许的小丑,萧逸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他白了对方一眼,故作猎奇隧道:
你要说干一场甚么的,萧逸还真的有些顾忌。
倒是身边不远处的左丞相康清平有些不满了:
“哈哈哈哈……”梁毅昕终究听明白,这家伙并不是在开打趣。
“你……”康清平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能讲出这么一番事理来,一时还真的回嘴不了。
特别是阿谁落款,“梁力钧”,来旅店的客人当中,也不乏另有朝廷命官,看着便不由为之错愕,继而噤若寒蝉,不敢评头论足了。
他指着对方,道:“你还好说?前次就是你谩骂了我,这才让我家买卖变差了。我不管,你今儿起码要赔我钱,嗯,起码一千两。要不然,我找人来,撕了你这幅破题字!”
萧逸这些天来,并没有闲着。
归正你如果真的撕了,这好戏,可就要开锣了……
这时候,吉时已到,萧逸笑嘻嘻隧道:“请各位大人,和皇上一起,替本酒楼剪彩!”
啧啧,随便……
他不说还好,一说,何掌柜岂不打一处来。还别说,本来他家的买卖还不错的,可不知为何,前次被萧逸讽刺过后,买卖竟然就变差了。
萧逸正想回应,却俄然听到身后有人嘲笑道:
天子也没如何理他,直接挥挥手:“拖下去!”
“天下第二楼!”
毕竟明天大喜日子,你在这里拆台,这多少都不吉利嘛。但你真的要去撕掉我酒楼的题字?
他只好悻悻地一挥衣袖,随即不再出声了。
“一幅破字,赔不起?开甚么打趣?哼!”何掌柜当然不信这个邪。
梁毅昕一昂首,就看到天子的那一幅字,然后不由鼓掌道:“这天下第二楼,低调中却又埋没霸气,绝了。不愧是皇……啊哈,的题字,哈哈!”
很多客人看到语气那么大的题词,反应各别。
梁毅昕在中间听得直瞪眼:“喂,瘦子,你说甚么?你要撕了这幅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