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陈铎波还诉起苦来了:
这些都是各州府,从自家的粮库里,从老百姓的口粮里,一斤一两,扣除出来的。
“大人,实在我们真正的收益,也只要一两成摆布罢了,八成以上的收益,我们都得奉献给知州李大人、通判都大人、漕司传大人等,请大人明鉴!”
“你盗取了皇上赐赉本官的尚方宝刀?”萧逸诘责道。
“李大人,你仿佛还感觉本身没罪呢?”萧逸看着李淮水,闷哼一声,说道。
只要,李淮水……
被点到名的都大铭、传平高档人,个个都目眦尽裂,就差没有跳起来大喊:“歪曲,你这是歪曲啊!”
面对着他的诘责,其他的那些官员,全都不敢出声。
你不想想,要不是你投了个好胎,有萧国公罩着,你能够如此?而我呢?
搞不好,丢了性命也有能够。
他嘲笑着道:“你们晓得,这些赈灾粮是如何来的么?
漱瑜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萧逸先是一愣,随即一副严峻非常的模样:“甚么?那么贵重的东西也能够不见?”
并且,常常还是一石换五六石,乃至上十石。
要不,我们方才见到的,都只是临时扮演的一场戏,以后,你做你的经略安抚使,持续去巡查,我做我的韶州知州,毫不给朝廷添乱。
这类官商勾搭最怕的,就是对方的反叛。这些利欲熏心的光荣贩子,公然信不过啊……
我传闻啊,那宝刀,还是太祖亲手所持的‘惊世’神刀,惊云龙起,世所罕见。可惜啊,可惜如许的宝刀,却下落不了然,是吧?”
并且,最后的赢家,只能是我:李淮水。
萧逸:“……”
另有别的麻包袋上,别离有“桂阳赈灾”、“东阳赈灾”、“金陵赈灾”等等。
陈铎波和黄荣明那里还敢坦白,竹筒倒豆子似的,将与官府勾搭,倒卖赈灾粮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萧逸的声音里充满了冷嘲:“那你又如何能必定,你昨晚盗走的,是真正的尚方宝刀?”
丫的,这家伙明显犯了罪,竟然还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的确都要气死人了。
连漱瑜公主也不由昂首看着他,看着他那动情的一面。这个男人,是在做戏么?如果真的是做戏,那他入戏,也挺深的呢。
“哼,萧逸,你可别逼我撕破脸皮。”李淮水嘲笑,“昨晚火警,莫非你没有发明,你少了些甚么东西么?”
他走到这些粮食面前,拍打着装粮食的麻包袋,麻包袋上明显白白地写着四个字:
毕竟,他这但是死死地捏住了对方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