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无果也就罢了,到是得了庄嬷嬷答应以后,将这件事当作笑话讲给了大皇子听。谁料大皇子听后却如有所思,抬眼看了阿音一眼,含笑道:“如果阿音说的陈年旧事,我倒是晓得一二。”
这一句话一说出来,无需说更多,阿音顿时就明白了。只是这么多年了,宫中竟然另有安王的人在?
庄嬷嬷闻言顿时就笑了起来,拍了拍阿音的手臂说:“有些人也是不怕招式用老,一样的招式一用再用。”低头看到阿音猎奇的目光,庄嬷嬷却并没有解释的意义,只是说:“一些陈年旧事,你如果想晓得,本身常日里问一些宫中白叟就是了。”
阿音正被风吹得头疼,闻言脸上带了笑,谢了红琴,本身回了寓所。白日宫女的房间内并没有点上炭盆,还是是一片冰寒。阿音关了窗户,又裹了一层薄被,方才感觉和缓了一些。
她也怕本身再次抱病,干脆脱了衣裳,将被汗渗入的里衣换了下来,又去茶水房打了一壶热茶过来,尽数喝了,喝得浑身冒汗,方才感觉方才的头疼略微好了些。
仿佛也发觉到了她的迷惑,大皇子安静地说:“父皇孝敬,不肯意太后娘娘离了身边用得顺手的旧人。宫中清理的时候,太后娘娘身边的人都没有如何动。”
不过毕竟是陛下的八卦,她也不敢过分猎奇,只是略微听了一耳朵,放在了内心。
至公主却并未如他所想的那样的沉着下来,她甩开了阿音的手,大步走到大皇子面前,指着他就说:“你……你……”
至公主气得面色通红,指着大皇子就要说点甚么,却被大皇子抢先一步开口堵住了她要想说的话:“姐姐还是沉着点好,没有力量的时候晓得了太多奥妙,并没有甚么帮忙。也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如同他对待公主所说的那样,他并不是对这件事情不猎奇。但是现在陛下在明摆着要护住那幕后之人,不让人晓得这件事到底是如何回事的环境下,再去明目张胆的调查,那就是犯傻。
“我如何?”大皇子双手按在书桌上,缓慢的扫了一眼阿音,见她确切没有甚么非常,视野方才转向了至公主,唇边的那股子挖苦之意还是挥之不去:“姐姐本身好好想想,现在父皇护着贵妃娘娘,当初……”他将中间那几个字含混了畴昔,只是峻厉地盯着至公主,两边倒是都心知肚明,他说的到底是哪一件事。
那小寺人早被吓得魂不附体,闻言赶紧叩首不止,说小的晓得。阿音也跟着跪下来表白了一番心境,被大皇子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阿音点了点头问庄嬷嬷:“嬷嬷晓得这此中有甚么猫腻了?”庄嬷嬷闻言又是一笑,伸手摸了摸阿音的头说:“你倒是晓得这此中有猫腻了?”
“毕竟现在你我都是依托着父皇过日子的,如果被父皇发明你我不听教诲,偷偷掺杂到了这件事当中,只怕今后有的受经验。你我都是无权无势之人,一旦被父皇冷酷下来,日子如何,姐姐心中也稀有。”
一动手公然感觉对方的手非常冰冷,红琴也是体贴她,见状赶紧道:“公然是受了寒,现在,这里也没甚么大事,你先归去歇一歇如何?”
只是想着两个宫女,这件事却又感觉有些蹊跷。说皇子的闲话也就罢了,还不找个隐蔽处所,特特的的宫女们聚居之地来讲一趟,莫非是怕别人听不到不成?